第二次就比第一次好了很多,至少這個過程之中淩疏夏近乎失控的喊了出來,而她身上的那個男人似乎也很是爽到家,連續工作了一個玩上之後的早晨依舊保持了絕佳的戰鬥力,雲裏霧裏之間,淩疏夏腦袋裏似乎隻記得那麼一句話。
當生活來強.奸你的時候,抵抗已經無足輕重,不如大大方方的體會強.奸的過程。
這真是一句至理名言,淩疏夏在心裏對這句話的發明者表示十二萬分的敬佩之情,因為這句話的存在,讓她剛剛還那麼難受別扭的身體和心靈得到了徹底的雙重解放,估計她身上的秦野飛也一定十分納悶,怎麼這個女人上一秒還喊打喊殺,下一秒就開始津津有味的體會其中味了?果然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等到雲收雨散之後,淩疏夏累得快要變身犬科,趴在床上頻頻吐氣,吸氣,重複這個動作,她快要累死了。再反觀那個男人雖然也是那麼的氣喘籲籲但是怎麼看怎麼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這孫子爽到家了吧?淩疏夏忽然生氣起來,往床那邊挪了挪。秦野飛看了她兩眼,平定了自己的呼吸之後,站起身,直接奔了浴室。淩疏夏在心裏再次咒罵他家祖宗八代,洗個澡也得他先,還有沒有天理了,她明明才是那個受害者好不好!怎麼可以連沐浴淨身這種程序都要排在最後一名!
悄悄推開一點被子,果斷看見自己雙腿上幹涸的血跡是那麼觸目驚心,還有些黑色的寸把長的體毛落在床單上,臉不由得紅了一下,畢竟……這可是她的處子身的見證。心裏有點唏噓,隻能再看了一眼這零星的場麵,然後重重的閉上眼。
在一遍的對自己暗示,你不過是享受了一下當下最流行的一夜情而已,而且對方服務的還算不錯,而且那男人是百年難遇的一個金主,有錢有勢,比一般在夜店之中找的牛郎強上百倍,再而且秦野飛皮相不錯,身材不錯,皮膚也是一級好。好吧,好像一副她賺到了的樣子。
淩疏夏自己痛定思痛的反思,然後,就在反思中昏沉沉的睡著了。
秦野飛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一臉疲倦的淩疏夏趴在床上,枕著自己交疊的雙臂,睡得正酣。眉毛微微的蹙起來,似乎是在夢中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他苦笑一下,看了看自己濕漉漉的樣子,他要怎麼告訴她剛剛他忽然去起身沐浴實際上是因為他已經敏銳的捕捉到淩疏夏的體力到了極限,如果他再任由自己的欲望盡情釋放的話,淩疏夏的小命……
本來以為心裏隻是想要去征服她,而事實上,他真的把這個不聽話又總和他對著幹的女人變成自己的附屬品之後,他的心裏並沒有多大的快樂和征服成功之後的快感,相反,他的心更寂寞更空落了。昨夜就是一把快而急切的刀子飛快的把他和淩疏夏之間砍出了一條鴻溝,她本就對他沒什麼好感,避之不及,這樣一來,他就徹底的被她排斥了吧?這是不是意味著淩疏夏會真的從他的生活中消失?
他凝神苦思,在淩疏夏的睡顏前站了好久。直到傳真機裏傳出滴答的聲音,他才轉過身去了隔壁房間。
在他走後,淩疏夏一雙閉著的眼睛忽然悄悄睜開,猶如黑夜之中的兩團星輝。她是神偷,是神之手,夜半無眠本就是她的特長,而且在這樣一個青天白日的中午,她的小睡中闖入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她的六識早就提醒她醒來。
陌生的男人麼?淩疏夏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明明她已經和他有了那麼重大的進展,有了那麼親密的接觸,有了合二為一的經曆,可她……還是對他一無所知。
想要知道麼?想要了解麼?似乎是的。淩疏夏眨了眨眼,自己躺在這髒兮兮的床上有些不舒服,索性站起來拿薄被一裹,走到浴室裏,打卡花灑好好的給自己洗了個熱水澡,身體的下部有些微微的脹痛,想來還是因為不適應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