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這麼饑渴的一個女人,不錯,那我倒是可以滿足你的所有需求!”他猛的拉開她身上的被單,她的一切瞬間就呈現在他的麵前。
“啊!”短而倉促的驚呼在口唇之間迸發,淩疏夏的一張精致的小臉瞬間退去了血色,她的下身還隱隱作痛,她不過才是第二次與男人如此親密的發生關係,而他昨晚上又是那麼的賣力,可她……真的是受不了他的那份熱情。早知如此就不該逞剛才的口舌之快,應該順著這座大冰山的意思順杆爬,然後早點逃離魔掌。
她緊縮的收起了自己的腿,下意識的攏緊雙臂環抱住肩膀,擋住身體最重要的部位。秦野飛卻並沒有被她的舉動影響到,進而往前一探身子,他的寬闊的胸膛就到了她的麵前,雙手扳住她的臉頰,逼迫她仰起頭看著自己。
“說,你到底要幾個男人才能滿足?是滿足你那可恥的虛榮心,還是滿足你的需要!”他近乎咬牙切齒的發問,不知道為什麼,他十分不喜歡看見她和別的男人打電話,而且,她剛剛在講電話的時候,臉上閃現出來的那種幸福的神情,是從來沒有在他麵前流露過的真心的笑容,是她對自己太過吝嗇?還是她對那個男人太過依賴和信任?
他不想去想,而腦子卻不受支配的一直在往這個牛角尖裏不停的鑽,似乎非要求個子醜寅卯,得出個結論來才肯罷休一般。
他很不喜歡自己現在的這個狀態,非常非常的不喜歡!他討厭這樣為了一件毫不關己的事情如此費心的自己!
可他卻沒有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是二十幾年裏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他不由自主的托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逼她回答自己的問題。
“說!”他陰沉著臉,又問了一遍,心裏的忍耐已經用光,毫不猶豫的把她推到緊貼在牆壁的位置,她的頭磕在了床頭的雕花木燈座上,她連一聲哼都沒有,隻是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和他箍住自己下巴的手做鬥爭。
不求饒?不叫痛?很好!他有的是辦法讓她痛苦,讓她哀求,讓她對自己開口說話!
他呼啦一聲的也扯開裹住自己下身的浴袍,那昂然挺立的身體的一部分,誠實的暴露了早就不可抑製的早晨男性特有的勃.起。
他已經不能再忍了,這一次是根本沒有顧慮她的任何感受,直接分開她的雙腿,用一隻手鉗住她不斷來回推打自己的雙手和雙臂把它們反剪到頭頂,緊緊靠在牆壁的位置上,另一隻手不斷的在她的私/密之處來回摩挲,找到一個熱源之後就不由分說的讓自己進入,這一下動作很突然,很快,根本沒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一丁點前.戲都沒有的過程讓自己的秘密花園裏幹涸一片,一點可以潤/滑的東西都沒有,他生澀的,完全依靠蠻力推擠了進來,痛得淩疏夏一聲驚呼,卻還是被自己生生壓了下去,但眼睛裏已經開始升騰起妖嬈的霧氣。
不求饒麼?可以,他眼珠一錯不錯的看著她的神色,似乎是在欣賞著她的痛苦,又似乎是在欣賞一件自己做出來的藝術品,他用力的推進,即便這條道路並不那麼的潤/滑,盡管這個女人並不怎麼配合自己,他卻很執著很著迷的繼續在往前探究。
她的身體裏到底有什麼東西,為什麼讓他如此的著迷?讓他如此的不能放手?她因為疼痛而不斷亂蹬的雙腿讓他的雙腿牢牢的控製住,把它們完全分開到左右兩邊,用自己的腰來隔開它們企圖合攏到一起的動作,讓她的洞口更加敞開,以便於他更好的和她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