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沒有了秦野飛的糾纏的淩疏夏樂得清閑,每天逛街,購物,去正大光明的去那些曾經光顧過的的珠寶行,一邊給秦茉莉做免費的義務講解員,一邊自己看看有沒有什麼趁手的喜歡的好東西,雖是做好一個神偷該做的所有準備,然後尋思著要不要來下手呢。哎,女人喜歡上珠寶,小偷愛上偷盜的感覺,和一個抽了鴉片的癮君子一樣,想要戒掉都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目光在鋪滿了錦緞柔毛的錦盒裏停留了幾秒鍾,頓時對這家店的貨品感到萬分的失望,因為這些標價不菲的珠寶統統都是贗品,最好的一件仿品還是出自1990年的一位意大利籍貫的仿製大師,而這個人和淩疏夏還是忘年交,她們結識的緣由就是淩疏夏曾經毫不客氣的指出他仿品之中的最大漏洞。
秦茉莉看著淩疏夏的臉上閃著不可捉摸的笑容,有點納悶,不過看見那麼多的好漂亮的鑽石製品,她的眼睛早就不夠用了,大眼睛來回在玻璃櫃裏轉圈,不時的拉著淩疏夏看這個,看那個,最後這位秦大小姐很豪邁的叫來服務員,打算來個卷包會,把所有的好東西統統打包帶走。
這可不行,跟著她淩疏夏出來結果買了那麼多的贗品回去,這不是天大的恥辱麼?淩疏夏一拉興衝衝的秦茉莉小姐,然後阻攔住了準備開票的服務員小姐,服務員小姐剛剛很是興奮的笑容僵在臉上,淩疏夏低聲的問了一句秦茉莉,“你真的打算把這些東西都帶走麼?”
秦茉莉點了點頭,小臉上難掩興奮,“這些都好漂亮啊!放在我臥室的窗簾上晚上肯定不需要開燈都會閃閃發亮的!”原來這個大小姐是把鑽石的功效和夜明粉的功效搞混了。淩疏夏沒辦法的搖了搖頭,“那個先不說,你是喜歡這些東西還是覺得這些是鑽石的,所以才喜歡?”女人難免有為了金錢而動心的時候,特別是這個金錢和珠寶混為一談的時候,女人們更是難以抗拒。
那種閃耀著的光輝,最能夠填充女人們可恥的虛榮心。
秦茉莉顯然沒有明白淩疏夏話中的含義,不過她還是猜到了一點什麼,再次趴在櫃台上仔細的看著這些好東西,口水都要流下來,“我是很喜歡這些啦,其他的都無所謂的。”
“但是也要對得起自己花出去的錢,”淩疏夏抬頭對著準備開票的服務員笑了下,“麻煩你找來一下你們經理。”
“不好意思,我們經理他正在開會。”服務員小姐顯然不是很高興。要不是她多話,這位出手很闊綽的小姐早就把這些東西都買走了。
淩疏夏挑了挑眉,翻出自己的手機來,很忙?還在開會?這個服務員根本就沒有問過怎麼可能知道他的經理在開會?分明是搪塞她們的假話,淩疏夏也懶得和她們費口舌,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林可,你米蘭的店開得不錯啊。”她直呼其名的做法讓其中的一位服務員大驚失色,林可?這不是她們這個品牌的珠寶大股東的名字麼?她和身邊的幾個人丟了個眼色,後麵的笑服務員立馬跑進倉庫的位置裏去了,秦茉莉哼著歌兒很開心的繼續看著那些亮閃閃的東西。
電話裏唧唧呱呱的說了一陣,然後淩疏夏就很氣定神閑的坐在了高腳椅上,晃蕩著疊起來的二郎腿,神態悠閑。
不出一分鍾的功夫,一個矮胖的男人就嘰裏咕嚕的幾乎是滾著從樓上下來,一邊擦汗一邊跑到淩疏夏的眼前,點頭哈腰,“淩疏夏小姐是麼?真是不好意思,讓您久等。”
淩疏夏微微一笑,眼睛斜睨了下目瞪口呆剛剛還趾高氣揚的說經理開會的那個服務員,看見她麵色如土。不由好笑,“你是哪位啊?”
“不才正是這家店的經理。”胖子一腦袋的汗,擦都擦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