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不要命了?那地方也敢去?”葉磐手裏的方向盤打了個圈兒,車子靠著路邊停了下來。她的語氣裏都是驚詫和驚愕,不是她自己膽子小,而是……那個淩疏夏實在是膽子太大了些,她不是才消停了些日子麼?怎麼又開始不老實?
陸夜白也是無奈的很,手裏的香煙正在燃燒,冒出來輕嫋嫋的煙霧,裏麵還帶著一點的咖啡的香氣,葉磐也吸了兩口,放下手裏的煙咋麼滋味,“你這個愛往煙裏加東西的毛病還是沒改掉,這味兒抽著像是……咖啡?”
陸夜白點了下頭,他個人有一個習慣,就是習慣性的往煙卷裏加東西,其實從前是因為淩疏夏自己喜歡往他的煙裏亂加一氣,讓他的煙總是冒著奇怪的味道。後來,他竟然自己也喜歡上了這種奇怪的味道。她不在的日子裏,自己總是變著花樣的將這煙絲裏填上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讓自己開心,也或者是讓自己熟悉熟悉那股有她的味道。
葉磐不知道這其中的種種緣由,之以為他是喜歡抽這種呆了其他作料的煙絲,十分的不解。
“她這真是不要命了呀!麵具山莊那是什麼好去的地方?那地方裏除了死屍就是冤魂,我前幾年聽說那個地方還是會鬧鬼的。”葉磐抱著肩膀說,好像很是恐慌一樣。
陸夜白看她一眼,“越是那樣的地方,淩疏夏就越喜歡去,你還不了解她?”
“那倒是,她就是個瘋丫頭。”葉磐一下就泄了氣,彈了彈手指間的煙絲。“她現在在那個人身邊,應該是不會讓她出事的吧?”葉磐可是深深的知道那個人的脾氣,如今淩疏夏雖然還不是名正言順的是他的女人吧,但是也還是算的上是他身邊的親親小秘書吧,那個傲嬌的秦大少校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淩疏夏跳進火坑而不管她吧?
葉磐忽然想到了一點他們兩個人似乎都在忽略的事情,不禁大驚失色,說,“陸夜白,你還記不記得?秦野飛是不知道淩疏夏就是神之手的!”陸夜白臉上神色一變,歎了口氣,“你當他是個隻有錢沒有本事的土老冒麼?淩疏夏跟在他的身邊那麼久,他會不知道淩疏夏就是神之手的事實麼?”
如果連自己身邊那麼感興趣的女人的身份都還被蒙在鼓裏的話,他那個秦大少校也做的實在是太失敗了些。
秦野飛是什麼人物,一隻蚊子飛過都能知道是公母,這等雪亮的眼睛,她區區一個小小的淩疏夏,在他的身邊那麼久,怎麼可能是一點都不知道呢?
葉磐沉默,不敢在說話,因為她想到了另外一個更讓她感到恐懼的事情,幾乎是顫抖的說,“可是……陸夜白,你知道不知道,淩疏夏可是……可是偷了人家秦氏珠寶不少的東西……”
前仇舊恨,她淩疏夏眼看著可是要在秦野飛的身邊要活不下去了哇。葉磐一對漂亮的眼睛裏閃爍著漂亮的光,即便是在生氣的時候,也還是能這麼迷人,那麼漂亮,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美女,不是僅憑借著一張麵皮,還有著氣質和修養,當然,她的修養和氣質不管怎麼修煉,在陸夜白的眼睛裏看來,都還是不如那個神經兮兮的小女人的。
“你就把他放在車裏,合適麼?”陸夜白忽然看到了車子裏無聊到幾乎快要睡過去的那個男人,駱凱。葉磐看了他一眼,眼睛裏不知道是不是閃爍著疼惜的神色,“有些事情,他如果不知道的話,更好。”少知道一些事,就少了很多的煩惱。她自己就是這麼想的。再說了,這些事,讓他跟著參與進來的話,也沒什麼必要,他又不是道上混的,這事情,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
“那就好,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裏,有些事情,可能還不清楚。”陸夜白按滅了香煙,說,“但是你有必要知道這些事。”
“發生了什麼?”葉磐已經想到了接下來陸夜白要說的事情,可能並不是那麼的讓人愉快。
“是關於門裏的事,門中資金短缺,手頭的流水賬已經不夠,能夠維持的時間倒還能有半年,但是……就是門中現在的子弟們大多數是被人煽動,開始在門主麵前發牢騷,說怨言,還有些在暗中山東子弟情緒,讓大家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