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淩疏夏記得很清楚有一句那個歌詞是怎麼說的,叫做“和有情人做快樂事,不問是劫是緣。”她現在快樂倒是快樂了,隻是,這一場究竟是劫難還是歡快的相遇,倒是一個未知之數。
拿唄博爾頓之夜很快就被她喝下了肚子,她本來就已經是心事重重,再也不需要什麼下酒菜就能夠喝下一正壇子的博爾頓之夜來,這區區的一杯酒對她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了。康緩存坐在她的對麵不動聲色,看著她將手裏的剩下的半杯酒也一飲而盡,眉頭動了動,調酒的安環看了他們這邊一眼,很有眼力的推過來一杯別的。
康淳看出來,這是酒興不怎麼濃烈的果酒調製的,便朝著安環舉了舉杯子,表示感謝,安環擺了擺手,接著擦高腳杯的動作走了過來,對康淳輕聲說,“讓那位小姐少喝點酒,這是芍藥姐的意思,先生要謝的話,就去謝芍藥姐吧。”他說完轉身就回了自己的位置。康淳不由得再次感歎,這個世上,最難懂的果然是女人心,比如芍藥,她明明什麼都知道,缺什麼都不說,明明什麼都清楚,又什麼都忍耐,真是讓人捉摸不透的一個女人。
難怪莫裏斯追求了她那麼多年,還是一無所獲,看來是很難能夠抱得美人歸了。他在自己的酒勁兒上海不忘想了想關於別人的事兒。真是一件天大的不可思議的事兒。
喝了大約有兩三個小時之後,淩疏夏似乎開始漸漸不勝酒力,臉色開始微微的酡紅,一對撅起來的小嘴巴亮晶晶的還掛著酒水的痕跡,已經有些頭暈眼花的淩疏夏還是不肯放過安環,一直拉著她的袖子,“嘿嘿,小哥你別走啊,再……再按剛才的順序,再來一遍。”
安環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個半醉不醉的女孩子,也不忍心就那麼扒拉開她的手指頭,“小姐,您實在是喝的太多了,您看……”
“誰說的!”淩疏夏忽然瞪大了眼鏡,顯得很是精神的樣子,那手背胡亂的一抹自己的嘴唇,“我可是清楚的很,從來沒喝醉過呢!你別……別小看我哦!”明明舌頭都大了,還這麼說,安環更是確定,這個女人就是喝醉了。
求助似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康淳,康淳托著頭,看他們兩個人來來回回的拉拉扯扯,想要勸開淩疏夏,可是說了半天,淩疏夏就是不為所動,直接就一股腦兒的拉著會調酒的安環,死活不讓他離開,安環正被她墨跡的不行,芍藥從那邊走了過來,她從那頭就看見了這裏的情況,不僅是好氣又好笑,這個小姑娘似乎從任何的時候自己看見她,都是一副喝的醉醺醺的樣子,從來沒有幾分齊整整的模樣,上一次是因為感情才來酒吧裏買醉的,難不成這一次還是這個原因麼?
若是因為感情的事兒的話,那可是要喝死也忘不掉的一件事兒啊。
她走了過來,從腋下抄起淩疏夏將她扶好,坐正,對一旁已經大汗淋漓的安環說,“你去忙吧,這裏我來就好了。”
她也朝著無計可施的康淳笑了下,“要不康總你也休息一會兒,後麵有休息室。”康淳自己也有些上頭,而且,她覺得此刻的淩疏夏實在是不適合和他單獨在一起。因為……在酒精的作用之下,身體的一部分已經起了一些不該有的反應,這要是真的將淩疏夏和他單獨的放在一起的話,真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也是好說不好聽。
畢竟,她現在還是頂和秦野飛的女人這個名頭,自己要是這麼趁虛而入的話,名聲上孩子真是不能搪塞過去。
秦野飛……他眯縫著眼睛,心裏頭閃動過這個人的名字,似乎帶著一點點的嘲諷,這個人再怎麼冰山,再怎麼怎麼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有錢有勢的大亨罷了,他……和自己是不一樣的,看淩疏夏對兩個人的態度上來說,就知道,這裏麵的不同了。
酒吧裏設立了專門可以供給客人們休息的地方,也是小的單間,通常在這裏休息基本上市不收取費用的,如果是要留在這兒過夜的話,也隻是象征性的收取一些過夜的費用,也不會像別的酒吧是的漫天要價,胡亂開口,所以這個酒吧的生意一向是好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