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哀嚎一聲,他就知道,這男人就是個馬後炮的高手。
另外一個方麵,在積極地尋找著淩疏夏下落的,還不止是一個秦野飛而已,在虹城的機場裏,剛剛從航站樓裏出來的那個女人,燙著大圈的卷發,火紅色的頭發顯出她的妖嬈和嫵媚來,一身火辣的身材更是讓人過目難忘。
她才出了航站樓之後,就有一輛小車跟上了她,車窗搖下來的時候,一個典型的西方人的奶白色的麵孔映入眼簾。一邊從車窗裏探出半個頭來,一邊很是興高采烈地對著她連連擺手,“磐磐!磐磐!”
葉磐果然很不耐煩的抬了抬手,雪白的手臂通過滑落下去的衣袖上露了出來,讓那個男人連連頭暈。
“我警告你啊,你再跟著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開什麼玩笑麼?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從西閔國飛了回來,這就遇到了這個消息伶俐的比緝毒犬都要好上幾倍的男人,真是讓人頭疼加無語。
她的目光一轉,就看到了街角那頭的一輛正開來的別克2.2,心裏一喜,快走了幾步,朝著那車快速的揮舞著手臂,“我在這兒呢!”
車子很快停下,而剛剛那輛小車卻依舊不氣餒的緊緊的跟著她,裏麵的那個白色皮膚的男人也不氣餒的一直喊著,“磐磐,磐磐。”搞得周圍經過的人都往這裏透過來好奇的目光。
別克車的門打開,走出一個十分搶眼的男人。他無關筆挺,戴著一副金色的無框眼鏡,顯出十分的斯文和威嚴來。葉磐一看到這張臉立馬笑靨如花的鋪了過去。“寒哥。”
下得車來的陸夜白立馬全身惡寒起來,眉頭都不動聲色的動了幾下。他愣神兒的功夫,葉磐已經飛撲進了他的懷裏,“想我不?”她仰起臉,臉蛋不知道是被太陽曬得熱乎乎的,還是被自己的興奮心情搞得,怎麼看怎麼都有些火紅和滾燙。
這一句話,問的半真半假。
陸夜白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但是和他距離很近的葉磐還是分明清楚明白的看到了他眼鏡片之後的眼睛是往哪個惱人的小車方向看了過去。這一眼就如同是千年玄冰一朝破裂的聲音,讓那個小車兒後的那個奶白色皮膚的人根本不敢再看他一眼,連那隻揮舞著的手臂也放了下去。
儼然是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樣子。
葉磐得意的揚了揚小臉,朝那個小車上的人吹了個口哨,“切,看到了沒,這個才是我男朋友,你以後別總在姑奶奶麵前晃悠來晃悠去的,讓老娘心煩。”
奶白色縮了一縮,直接做回了車裏,很快車子就飛也似的駛離了原地。
看那輛車走了,陸夜白立刻不動聲色的推了一把賴在自己身上的葉磐巴拉了下去。“那是怎麼一回事兒。”聲音是不大,但還是有點嚇人。葉磐知道陸夜白一直不喜歡自己的這種親密的舉動,所以立馬有點訕訕的,將自己的胳膊收了回來,揉了揉鼻子尖兒,“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啊,一個窮追猛打的男人。”
“你不去招惹他的話,他怎麼來窮追猛打?”陸夜白今天的口氣十分的不善。
葉磐心裏越發的委屈,想著自己許久未見到他了,這麼一回來就吵架還真是煞風景。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是我自己賤的難受,想千裏迢迢的跑來挨你的罵。”葉磐一甩頭,打算走,陸夜白歎了口氣,伸出手,拉她,“哎,你別……”
葉磐站在那兒。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是我不好,最近找淩疏夏找瘋了,你別生氣。”他第一次和自己那麼好言好語的說話,葉磐都有些不適應了。她還以為自己顆經曆過塵世喧囂的老女人的心早就不再對任何的事情會有什麼漣漪產生了,如今看來,這一切的判斷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