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一場說不明白的誤會①(1 / 2)

對於這個是他精心設計的方案來引誘她回去的想法,淩疏夏絲毫不感到一點的懷疑和詫異,這種猥瑣又下做的手段的的確確是他可以幹得出來的事兒。

而他的目的也通常見的的可笑,大概隻是想讓她繼續留在他的身邊成為他一個人專用的禁臠罷了。

可惜,她已經不想再做他的木偶!

被人牽著看不見的繩線牢牢的掌控在掌心裏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樣。換句話說,淩疏夏覺得自己已經受夠了被這個男人為所欲為的糟蹋和蹂躪了。

她本來是一個可以活的海闊天空的女孩子,本來可以享受到最好的,最高貴的愛情,而不是這樣的一種近乎於卑微的膽怯的生活。

是回去還是不回去?淩疏夏頓時陷入了天人交戰當中,盡管她已經從心底裏頭厭倦了他這個男人。可是,她還是不能完完全全的放下聲她養她的聖手門!這就是秦野飛給自己擺下的陷阱和圈套!她不想再回去受別人的掌控,卻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聖手門在一夜之間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轟然倒塌。

到底要不要回去?淩疏夏的腦子裏來來回回的響著這一句責問,聖手門是自己的家,雖然自己並沒有真的在那裏呆過幾年,在那個很久以前的童年裏,自己屈指可數的在聖手門裏呆過的日子,也沒有一點的讓她高興地回憶,她自己知道的很,那個地方其實並不屬於她自己。

自己其實是和別的孩子不一樣的,自己從小就有這樣的一種深刻的體會。因為別的孩子斷然不會在自己的家裏被家奴的孩子鎖在箱子裏,差點被活活的悶死麼?會被別的孩子惡意的推下自家的池塘裏,險些窒息淹死麼?

一段段如同斷章一樣的回憶碎片一樣的席卷而來,如同陣陣的棉絮碩大的拚湊起來,又編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子將她牢牢的籠罩住。

鳳鳴大概是真的看不下去了,拖著自己的一條傷腿漫不經心的扶著牆壁一路踱步過來,在她的麵前堪堪停下,才停下就將淩疏夏的神色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番,信誓旦旦的說,“你該不會是思春了吧?”

淩疏夏頓時大驚失色的指著自己的臉說,“你見過哪個人思春還這麼鎮定自若的呢?”

風鳴輕輕笑了下,用一隻好看的瘦長的手輕輕在她的頭發上一動,淩疏夏立即回想起了很多才子佳人幽會時的場景,舉得這個抬手伏發髻的動作實在是不怎麼好的一個前兆,於是很自覺自願的往後退了兩步,一個沒留神撞在了牆角的小花架子上,那上麵的高高懸空的一盆吊蘭應是生生的被撞開了一點,然後不偏不倚的朝著淩疏夏的腦袋頂子的方向撞了過來。

耳朵旁邊聽的是那個帶著風的聲音,可是想要避開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她這裏已經是一處死胡同了,如果她的麵前不是有了一個還帶著彩出現的風鳴的話,她大概是可以憑借自己矯捷的身手從這個小小的三角地帶裏從容不迫的逃出去的。

可是眼見得那大大的吊蘭花盆已經砸了下來,左右是擋不住了,淩疏夏索性就眼鏡一閉上,果斷的將一切交付於天命。

隻是沒想到的是,她自以為很快就要腦漿迸裂的時候,那個大大的吊蘭花盆不僅沒有叼在他的頭上,而且還沒有發出“砰砰”的一聲脆響而摔得七零八落的在地上。

她緊緊地閉著的眼鏡自然是看不到外麵的一舉一動,卻能聽見那風聲在自己的耳朵旁邊燉了一頓,好好的就沒了動靜。

好奇讓她睜開眼睛去看,果然,那個作惡的花盆沒有叼在她的頭頂上,隻是掉在了某隻看起來很是修長的手之中,是鳳鳴的手。

風鳴看著她柔柔一笑,似乎能蜜的出來一汪甜水來。

“你這個樣子是怎麼照顧自己的?”他感到驚詫,因為這個女人既可以說的上市沒有頭腦,也可以說得上是過分善良。這個結論可以通過他受了傷之後被她好好的救回來這件事就能明白個八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