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疏夏索性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覺。所謂眼不見心為淨。不睜開眼去看他就好了。她這樣想著,卻覺得臉上忽然有什麼東西緊緊地挨著她似的,甚至她可以聞到他身上的那股addidas運動款的香水的味道。
她的睫毛一動一動的,她很不安。真的很不安。盡管已經對男女之事有了經驗,但是,她還是很難接受和一個男人這麼親密的呆著。
她才睜開眼睛,就感到自己的唇上一陣溫熱。是那個人,吻了上來。
她大驚,想要伸出手去推,然而,他的力氣大得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陸夜白的吻和那個人的吻不同,他吻得很青澀,很動情,輕輕地在她的唇上輾轉著,留戀著,讓她的全身都跟著起了反應。他,是個溫柔的男人。
可是……他就是在溫柔,她也不想和他做那樣的事情。
陸夜白在她的心裏是兄長,是好友,是哥們兒,但,就是不是情人,你不是可以隨隨便便的就可以扒光了躺在床上翻滾的那個對象。
她睜開眼,看著陸夜白,他也在睜著眼睛看她,因為鏡片的緣故,他的眼睛顯得很大,“唔……”她想要說話,但說不出來。
陸夜白趁著她說話的這個空檔,將舌頭鑽了進來,這讓她的全身都為之一顫,他忽然壓了上來,在她的小床上,床身很快的下陷了一塊,讓她感到有點危機感。
沒有人說話,隻是很淡很淡的呼吸的聲音,淩疏夏覺得自己的身上很重,是他的重量。陸夜白……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短褲的邊緣,因為現在是夏天的緣故,淩疏夏穿了一條並不十分長的牛仔褲,但,那大腿根部的位置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正好是一種無言的誘惑。有人說過,牛仔褲就是最好的誘惑男人的道具,如果她今天穿的是短裙,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的話,他一定早就得手了,而她……
應該更加難以接受。
盡管如此,她還是感到了一隻手從短褲的外沿探了進來,甚至已經摩挲到了她的棉質底褲的邊緣上,她頓時警鈴大作,抬腿要踢開他。可是,她忽略了自己此時已經手軟腳軟,渾身上下使不上一點力氣了。
陸夜白的力氣大到讓她懷疑的地步。
“別亂動,淩疏夏。”他終於鬆開了她的小唇瓣,從上到下的俯視著她。那神情好像是在請求得到她的應允和反應。可是淩疏夏雖然臉都紅了,但是她的那裏還是那麼的幹澀。陸夜白的喉結滾動的厲害,他的一張俊臉都憋得通紅。
“淩疏夏,可以繼續麼?”他很欠抽的問。
淩疏夏用一種很深邃的眼光來看著他,“陸夜白,我們……還沒有結婚。”
握著她的手的手心裏就降了幾度溫度,陸夜白眨了眨眼鏡,他的睫毛已經沾上了汗水。他實在是很辛苦。
下半身的叫囂已經讓他感到渾身的難受,yu火焚身的痛楚和難過不斷地在碰擊著他的神經,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的將這個女人分成幾份兒,好好地吞到肚子裏去。可又偏偏舍不得讓她也受苦,甚至舍不得來個霸王硬上弓,讓她提前做自己的女人。
他的手指往裏一步,感到一點的緊致,這更讓他意亂神迷,強迫著自己不要亂動,不要輕舉妄動的去傷害到她,他強忍著衝動,問,“可是我喜歡你。”
是的,他喜歡她,喜歡了很久了。從很小的時候,從她被人帶回來的時候,從淩遠煌告訴他,以後要負責照顧她的生活和安全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可救藥的愛上了她。
精致如瓷的小臉也被情/欲染紅,她也很想,他是這麼覺得的。可是他卻沒有急於冒進,探索式的將吻稀稀落落的落在她裸.露在外麵的脖頸和手臂上,她的皮膚真好,那麼的有彈性,又有一股冰涼和沁香的味道,似乎是最好的媚藥,引得他愈發不能自拔。
“淩疏夏,淩疏夏。”他的呼吸越來越熾熱,好像是一團會走路的火苗,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的點燃著所有的感官和衝動,淩疏夏咬緊了牙關,強迫自己適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不是因為別的緣故,而是因為,這件事早晚都要到來。
和這個人做的話,至少會比其他的人更好一些。可是,她這樣安慰著自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頭忽然想起來另一個男人的影子,那樣的桀驁不馴,那樣的欠抽,很不得讓人將他狠狠的S,.M一番才好的那個男人……
淩疏夏閉上了眼睛。
“秦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