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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那個藥房的人都不認得那天來買藥的女人。”陸銘有點心灰意冷。
秦野飛也是神情不善,“給他們看照片了麼?”
“看了。”陸銘將腦袋都快鑽到褲腰帶上去,“照片都看了不下十幾張,我也一路追到了那天晚上值班的人的家裏去詢問,可是,她說那天來買驗孕棒的女人把自己的腦袋都圍個嚴嚴實實,根本看不見她的頭臉長得是什麼樣的,不過,說話的聲音還是記得的,是很低壓的聲音。不像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秦野飛的眼睛裏那點希望也破滅了。
“而且……她回憶說,那個女人,很胖,手也很黑。”陸銘小心翼翼的說出了實話。他就是得到了這樣的一個訊息。
這些條件沒有一條是可以喝淩疏夏吻合的上的。
秦野飛點了點頭,陸銘看他的樣子,心裏也跟著有些難過,“對不起啊,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天真的看著那個人很像淩疏夏小姐的。”
秦野飛擺了擺手,示意他沒有關係。陸銘想了想,也找不到什麼好的話和言語來安慰他,索性就閉了嘴,出去的時候還關上了門。
讓他一個人靜一靜也好。
而與此同時,在秦氏的大廈門外,對麵的咖啡廳裏,一個女人正在喝著高檔咖啡,聽著菲麗的回報。
“今天他真的派人去調查了那個藥店的服務員情況,還好,咱們的人提前到了,花了大價錢才讓她把那些都忘掉。”菲麗說的很是高興。
金西雅也笑了下,用精致的小勺,緩緩地攪動著杯子裏的咖啡,那麼濃濃的香味,讓金西雅有些心曠神怡,當然,她自己也知道,今天的好心情並不是來源於這一杯味道醇厚的咖啡。
而是她自己走對了這樣的一步,在秦野飛動手之前,就買通了那個服務員,讓她做了為證,按照她交給她的那張紙條上的話來說。
這樣一來,秦野飛就不會再懷疑那個人是淩疏夏了。當然,她也同時得到了一個很有用的消息,她知道了,那個女人,的確是消失了一個多月的淩疏夏無疑。
她竟然懷了秦野飛的種,這件事是讓她最難以接受的。
“菲麗,我絕對不允許,絕對不允許她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活著生下來。你懂麼?”金西雅臉色陰沉,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母老虎。
菲麗看著看著渾身都發冷了,連連點頭,“是的,您說,該怎麼辦才好?”
“繼續偵聽她的消息,然後,連大帶小,一起做掉。”她端起來杯子嚐了一口,嗯,味道大好。
“淩疏夏,哼。”她看了眼窗外,神色陰霾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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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岡本,好久不見了啊,你怎麼樣?”站在機場的航站樓裏的淩疏夏熟稔的朝著那個個子不高的男人打招呼,半年不見,他似乎還有點開始禿頂了。淩疏夏看著他那地中海式的頭發,
甚是擔憂地說,“姐夫,你真的要好好地保養自己的身體啊,哎哎,你這樣小心索菲亞姐姐她很快就要喜新厭舊了啊。”
“嘿嘿,淩疏夏小姐你說的對啊,索菲亞最近還真是有點嫌棄我了,總是給我燉很多的補品吃。”他說著憨厚的笑了下,淩疏夏撲哧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索菲亞姐姐該不會是沒有被你喂飽吧?”
岡本臉上一紅,“那個……這個……嗬嗬……”
“你也不錯了嘛,小金子兄弟都長這麼大了,索菲亞姐姐也真是的,哎,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果然不假。你要小心不要被她這隻母老虎給吞了喲。”淩疏夏聳了下肩幫,“好啦,咱們找個地方說正事兒吧,我可是等了你一早晨了呢。”
岡本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虹城可真熱,我們那邊正是溫熱適宜的季節。”
淩疏夏笑了下,“那你看這個地方,賣點景觀海岸線的樓盤,怎樣?”
岡本頓時來了精神,“這個好啊!我來的時候看了,再沿著海岸線的地方,還真的沒有什麼好的夠檔次的房子,嗯,不錯,這個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吧?”
淩疏夏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的啊?”
“當然,你這個孩子吧才,從小就獨具慧眼,著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岡本憨厚的笑了起來,淩疏夏也笑了,她知道,他說的是當初所有人都不看好他和索菲亞結婚這件事上,認為他不是一個好的結婚對象。隻有她一個特意從北奧國飛回來,祝福他們兩個新婚快樂。
想起來,那個時候,她還真是自由的像一陣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