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飛則毫不客氣的拿起來背後的靠枕,“滾犢子!”
陸銘靈巧的閃過那枕頭,笑著說,“聽一個這樣身份的優秀男人說‘滾犢子’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事情了。”
“我不介意把這件千載難逢的事情每天做上幾遍,趕緊去把那件事情弄好,在下個月結束之前,我要那個女人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我的麵前。”秦野飛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而與此同時,失魂落魄的葉磐搭上了一班飛往埃及的飛機。她在給淩疏夏的語音信箱當中,最後留下了自己的行蹤,她保持著這些年來一直保持著和淩疏夏彼此留下訊息的習慣,這些年避免了很多的麻煩和省去了彼此的擔心。
盡管她喜歡的男人,正在深深地喜歡著淩疏夏,但是這並不能影響到他們兩個人之間這些年來身後的友誼。
“我即將到達埃及,預計下個月後回國,勿念。”她對著自己的手機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將它丟進了背包裏。
“淩疏夏!”已經找遍了所有的地方的陸夜白再一次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大聲的喊著,依舊是沒有人回答。他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這個女人果然是如同一朵飄蕩不定的雲彩一樣,生氣之後,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子,躲藏起來不讓別人找到她,這個毛病她已經保持了很多年。可是,他從前就從來沒有找到過她。從小就如此,現在,現在的他更加的不是她的對手。
可惡!
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奇怪的是,陸夜白並沒有覺得這一次的淩疏夏會像從前一樣自己跑回來,然後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瀟灑。
這些年過去,他唯一覺得變化了的,就是淩疏夏越來越脆弱的心靈,已經禁不住任何的一點的風吹草動和雨打風吹,任何的一點點的小的動靜都會讓她感到無比的難過和低沉。
這隻能說是在漫長的歲月裏,無情的打擊一次次的給她的衝擊,在潛意識裏,她害怕被人拋棄,害怕被人欺騙,更害怕別人的批評和突然發生的狀況,每每遇到這些她難以應對的事情的時候,她都會躲起來,躲到一個大家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休養生息。
自己孤寂的療傷之後才重新回答人群之中。
繼續承受生命給與的痛苦和歡樂。
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竟然是她。
“陸夜白?淩疏夏找到了麼?”
“沒有。”
“她如果是不想回來的話,你最好不要勉強她。”
“這我清楚。”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能夠讓你和她再見麵。”
“是什麼?”陸夜白的雙手攥了起來。
“你忘了下個月的海牙國際萬寶展會了麼?”
“國際萬寶展會……”
“隻要華恒公司和秦氏珠寶參展的話,就一定會有很棒的展品被列出,那個時候,她該不會不去的吧?”
“我明白了。”陸夜白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多謝你通知我這些,淩薇薇。”
“你是門主,我有義務要告訴你這些事情,另外,如果你不盡快回來的話,門中的財務情況就沒有人能夠接替你來繼續掌管了。是要繼續去追淩疏夏,還是回來幹正經事,你自己決定。”
對方掛掉了電話。
陸夜白孤零零的站在空蕩蕩的淩疏夏的公寓裏,看著她躺過的紫色羅蘭花的床單,若有所思。
而與此同時……
回到了秦氏珠寶之後興致衝衝的找到了財務科的金西雅也被人攔住了,財務科的總監很客氣禮貌地告訴她,如果想要調動秦氏的賬目,需要出示秦野飛的親筆信函或者是有他本人來才可以提取。
這句話,說了等於沒說。
金西雅在三的和他們解釋,他們也根本不為所動,最後都暴露出來了自己的王牌,用自己秦野飛的未婚妻的身份進行威脅,人家也是不理不睬的,財務總監甚至還不鹹不淡的放下一句話來。
“就算是您吧秦少校在外周遊世界的母親找回來,卻仍然沒有這一份親筆信函的話,我們也是不能將秦氏的財政賬目交給您,實在是抱歉。”
金西雅這一次才知道,原來在這個世界上,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在畏懼著強權,還是有很多的人,是在憑著準則和規則做事的。
她正在和對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她的私人秘書忽然走了過來,在他的耳邊悄悄地低語了幾句,金西雅剛才還怒氣衝衝的臉上立馬綻放出來了花兒一樣的表情,連財務總監也被嚇了一跳。
“好,那就等野飛拿來他的親筆信函我再過來吧。”她轉身走了,留下財務總監一個人,半晌,財務才反應過來,對手下人厲聲說道,“從現在開始,隻要沒有看到秦少校的親筆信函,不管是誰來,一律不能從財務科拿走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