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裏畢竟是會場,秦野飛的吻也隻是停留在這個階段,雖然他的心裏還在叫囂著要去做更多地事,但是,這裏不行。
他也絕對不能允許,自己的女人在這個地方被別人看光光。他想到這兒,朝著一個角落比了個手勢,淩疏夏不用看也知道,那個地方裏,估計站著的人就是她昔日的工作夥伴,陸銘。
果然,四周圍的燈光黯淡了下去,嘉賓們認為馬上將有娛樂節目助興,就沒有走開,然而秦野飛卻抱著淩疏夏,連拉帶搶一樣的,向著休息是旁邊的貴賓專用電梯走去。
在電梯裏,淩疏夏拚命地推著他的身體,不讓他靠近自己,但是力量的懸殊,讓她無可奈何。秦野飛將她困在雙臂和牆壁之間,細細的嗅著她發間的馨香和味道,那是屬於她的味道,一點點的清甜,一點點的旖旎。那麼誘人,那麼曖昧的味道。
讓他愛也愛不夠的味道。
他將她強行禁錮在臂彎裏,對準那張小嘴,輕輕地吻了下去,輾轉著不斷地加深這個吻,本來是要懲罰她的一個吻,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這樣的充滿了愛戀的親吻和撫摸。他愛她,這件事,他直到剛剛和她親吻的時候,他才真正意義上的意識到。
淩疏夏嗚嗚的發出聲音,可她推不開這個男人,他的味道,再一次充斥了她的口腔,她討厭自己的現在的狀態,她不喜歡這個樣子。
“放開。”
“我現在就帶你會維也撒莊園,你走了以後,連娜塔莉都很想念你。”他鬆開她,看她被自己吻得通紅的唇瓣,越發性感撩人。
淩疏夏閃開了腦袋,不看他,“誰要和你回去。”
秦野飛皺了皺眉,“不能賴賬,淩疏夏,你輸給我了,就要把自己輸給我,這件事,你忘了麼?”
淩疏夏開始冷笑,“我為什幺相信你,反正現在也沒有葉磐遇到危險的消息。”
秦野飛點了下頭,原來這個小女人士認為自己已經沒有什麼把柄在他的手上了。才敢這麼囂張,取出自己的手機來,他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陸銘,傳真幾張最新的照片來給我。”他放下電話,朝著淩疏夏眨了眨眼睛,“等等你就會看到,你的葉磐還有那個人。”
“誰?”
“滴滴,”他的手機響了,打開來看,是陸銘發來的信息,裏麵有幾張照片,看時間都是剛剛拍攝的,照片裏的人,是葉磐,那一頭標誌性的火紅色的長發以及妖冶的樣子,可是,這是一張沉睡未醒的照片,是她……按照時間計算,現在的這裏應該……等等,下一張照片上,葉磐的床榻上多了一個人,是……
陸夜白。
他那樣的一個男人,竟然麵帶愁容,對著沉睡的葉磐,似乎在說些什麼。
淩疏夏的眼睛頓時移不開了,她不知道這個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讓葉磐這樣的沉睡,而且讓陸夜白露出這樣焦急的樣子來。
她隻想揪住秦野飛的領子好好地責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野飛似乎早就看透了她的想法,挑了挑唇,舔了下,又湊過來,“想知道麼?一會兒取悅我吧。”
“在床上。”他最後補充道。
淩疏夏恨得咬牙切齒。
“你為什麼不去死!”她氣急敗壞。
秦野飛笑了下,根本不以為意,一把手攔住她的腰,“因為我舍不得丟下你一個人。”
淩疏夏徹底氣結,電梯很快到了頂層,淩疏夏這個時候才發現,這裏的頂樓上有這一處可以停靠直升飛機的天坪,飛機已經停在那裏,秦野飛幾乎是連拖帶拽的將淩疏夏塞進了飛機裏,自己關上了艙門,“起飛。”他簡單的下了一個命令,就看到淩疏夏正在奮力的推開機艙的起落門,看樣子是要跳下去,秦野飛眼疾手快的一把撈住她,順手戴上了艙門。
“你還是沒學乖麼?”他濃黑色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怒意。
“這裏離地麵有多高!你不怕死麼?”他是真的生氣了。
淩疏夏根本不為所動的看著他,大聲喊,“這也比和你回去強多了!我寧可去死!”寧可去死也不想再看見他的這個樣子,對,就是這樣。
她怒氣衝衝的對著他大吼,“你為什麼總是不肯放過我!為什麼總是要纏著我!為什麼不讓我去死!”她的眼淚水著臉頰就流了下來,讓秦野飛手足無措,她還是第一次這樣在她的麵前大哭不止,他心疼又心急,隻能牢牢的抓住她,怕她在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大概是因為……你隻能死在我的懷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