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疏夏,叫我的名字。”他在她的身上不住的喘息,不住的律.動,直到最後他快要釋放出來的時候,淩疏夏終於忍受不住這誘人的體驗,用嬌媚而顫抖的聲音輕輕地哼了一聲,“秦……野飛……”這一聲比蚊子的聲音大不了多少,但是對於秦野飛來說,卻已經足夠。
他剛剛發泄過的欲.望又被這一聲嬌媚的呼喚喚醒,重新爆滿了起來,淩疏夏感受到身體裏的它變得重新堅硬起來,掙紮著坐起了上半身,用一對水樣的眼睛來看他,似乎還帶著一點委屈的樣子。
“不……不要了……”
他才不聽,身體向上躍了一點,蓋在她的身上,她的豐盈就被他按在了胸口上,軟綿綿的,有點冰涼,還有點汗水。他的心再一次受到了蠱惑。
趴在她的肩頭,他輕聲說,“我不會放過你,淩疏夏,永遠不會。”他第一次連名帶姓的稱呼她,特別是在這個時候,淩疏夏甚至在腦子裏回蕩著,他不會放過自己……
他重新開始了第二輪的攻擊,讓淩疏夏開始受不了,她隨著他的動作開始一顫一顫,到最後近乎瘋狂地抓著身邊的被單,汗水打濕了兩個人身下的上好的絲綢被褥,黏膩膩的,很不舒服,第二次之後,秦野飛似乎還不滿足,但是淩疏夏卻真的怕了他,慌亂的合攏起來自己的雙腿,向床那邊躲了過去,她害怕而膽怯的小模樣讓他更加難以自控,他不屈不撓的又重新貼過來,親吻她的全身,在胸口上留下他的吻痕。
淩疏夏驚叫起來,這個瘋子,是不是還想來個第三次!
他果然,和淩疏夏預料的一樣,重重的頂了進來,在她的身體裏,不斷地衝動和碰撞著,似乎是因為找到了G點,所以他輕而易舉的將淩疏夏也帶勁了高.潮。隻是一個短暫的瞬間,淩疏夏覺得自己是被人拋到了天空,又重重的落下來,卻不疼,似乎有棉花在地下接著一般的柔軟。在接下來……就是紅色的,粉色的,鵝黃色的,所有的好看的顏色都在她的眼前來回晃蕩著,像一個被打翻了的調色盤。
她摟著他,雙腿夾在他的腰上,沉沉的,軟軟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這身體帶來的一切快.感。她妥協了。
這一次之後的秦野飛根本沒有任何的力不從心的感覺,他喜歡和她做.愛的感覺。喜歡她的柔軟和嬌嫩,更喜歡她在G點時的反應,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夠帶給他這樣的體驗。好像自己就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一樣,在她的身體前,他的理智全都丟掉了爪哇島上去。
她在他的懷裏沉沉的睡過去,左手還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沒有什麼力氣的貼合著他。這是一種女人的獨有的依賴的表現。
秦野飛歎了口氣,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手指上那枚婚戒還在熠熠生輝,繁複而古老的家族圖騰,讓她看起來更具有一種東方人特有的神秘感。
到底為什麼要回去?聽被抓來的西林的手下,那個叫做彼得的管家說,那個時候,她已經逃出了房間,順利的到達了地麵。
可是為什麼……懷裏的人不安穩的動了動,秦野飛立即抱住她,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脊背,她受到了太大的驚嚇,真是難為她了。
中午醒來的時候,秦野飛已經不在身邊,她感到一陣恐懼,噌的坐起來,伸手一摸,身邊的床上冰涼涼的,他早就離開了。
她的心,一下子就空了。
秦野飛正在外麵打電話,那邊是個男人。她赤著腳從床上跳下來,打開門跑到樓梯的口去看,看見他隻穿著一件黑白條紋的襯衫站在那兒,一隻手插在口袋裏,說不出的瀟灑。
她的力氣就沒有了,順著門一直滑到地上,坐在那兒,動不了。
陸銘端著牛奶杯子從樓下經過,抬頭看見她,驚叫了一聲,招呼秦野飛,秦野飛回頭看到坐在地上隻穿著一件白色睡衣的她,嚇了一跳,丟掉手裏的電話,飛快的跑了上來,一把把她撈起來,仔細的查看胳膊上的傷情。
沒有什麼大礙。
秦野飛疑惑的看著淩疏夏,而淩疏夏則一臉的茫然,“我這是在哪兒?”
秦野飛的腦袋嗡了一聲響,卻聽見淩疏夏看著陸銘說,“你回來啦?”
陸銘也鬆了口氣,拍了拍神經過於緊張的秦野飛,“沒事的,她可能剛醒過來有點不適應。”陸銘好看的臉上有了一條難看的紅痕,好像是被鞭子抽的,淩疏夏看了他一眼,“是西林的人打得嗎?”
陸銘哈哈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起來,“你怎麼會跑出來的?西林那小子我早看不慣了,不過也幸虧你,中國不是有句話叫什麼‘衝冠一怒為紅顏’,老板為了你可是……,你暈的真不是時候,你可沒看見,老板用火箭筒轟他們的時候,那樣子,帥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