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一陣沉默,然後是再次悶悶的調子:“我想愛你……”
“嗯,我知道。”淩疏夏邊說著,邊覺得自己耳根都跟著紅了起來。
哪知道她都這麼豁的出去了,衣服裏的男人依舊不消停,又是喃喃道:“我想進到你裏麵去……溫暖又吸人,把你壓在身下……狠狠地……”
“停……!”
百無禁忌的淩疏夏聽著某人
的描述,隻覺得腦袋裏麵“轟”地一聲,一下子掀高自己的睡衣下擺露出了男人的頭來,正要開罵,卻對上了對方含笑的黑眸,這才明白……特麼……這廝分明是在逗著她玩!
靠,她擔驚受怕地那麼配合說著羞死人的話,他竟然還有心情逗她玩?!
秦野飛看著她的臉色,知道對方確實是惱了,卻也不急,伸手就在光.裸滑膩的白皙纖腰上輕輕掐了一把,臉色也沉了下來,語氣頗為嚴肅:“剛才這是對你的懲罰。下次一個人在家再不好好吃飯休息,小心我回來打你屁股。”
淩疏夏被這男人的變臉弄得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不禁又想到他上一次打她屁股的場景。那時她剛被他強婚帶回來軟禁,那晚也是差點擦槍走火……
他看著她閃閃爍爍不敢直視他的眼神,知道她是聽見去了。男人劍眉一挑,總算是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對了,既然你回來了,那外麵的記者呢?”淩疏夏突然想到了這個重要問題,秦野飛瞪著她,那眼神好像她問了什麼怪問題。
“你覺得我這幾天不回來是怕這些記者?”
他的語氣驟然拔高一個八度,好像受到了她什麼侮辱。
淩疏夏看著他莫名其妙的模樣,不由隱隱發笑,這男人不覺得他現在在她麵前越來越幼稚了嗎。
心裏這麼想著,淩疏夏還是很認真地開口:“喂,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還是很英明神武的,嗯。”
淩疏夏這話勉強舒緩了某人心頭的憤懣,後者從鼻腔裏哼了一聲,這才再次說話:“消息是我放出去的。”
淩疏夏了然地點頭,她自從想到他說過讓她這幾天別出去的時候就猜到了,“是為了用淩薇薇引晉衡出來?”
他輕撫著她的後背,有些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嗯,但是還是讓他跑了。現在,恐怕還有最後一次機會,要用淩風作為誘餌。”
他的嗓音很淡很平靜,好像隻是在說普通的計劃,然而淩疏夏卻擰起了眉頭。
“你是說晉衡想殺了淩風,所以你準備故意讓他接近?”這太危險了,這次他做了完全的準備都沒有抓住的人,下次就可以成功?
這不像是秦野飛會說的話……
他看著她詫異的眼神,伸手按住了她的頭,語氣有些佯裝不滿:“你英明神武的老公在你心裏就這麼點水準?”
噗。淩疏夏囧了,頓時心裏有些心虛,訕訕睨他:“所以你有萬全的把握?”
後者冷笑一聲,墨染的眸中凝著灼亮逼人的星芒。淩疏夏知道,他一旦露出這種眼神,就是誌在必得。
也是,她認識的那個男人,雖然被尊為帝王,卻有著帝王沒有的重情。違背原則的事情他不會去做。
秦野飛感到懷中人的身體瞬間放鬆了下來,眸光不由也跟著溫柔起來。她是真的了解他。
“小夏,這次的計劃我需要知道關於一個人的情報。但是這個人謝雷陽不知道,你認識。”
“我認識?”淩疏夏幾乎失聲低叫出來,謝雷陽那廝連方圓八百裏內每一隻雌性動物的三圍都能如數家珍地碼清楚,還會有他不認識的人?
秦野飛看著懷中人,有些失笑:“沒錯,一個叫做‘阿萸’的人,我記得你知道怎麼聯係她。”
“阿萸?”淩疏夏聞言蹙眉:“你找她做什麼?”
“晉衡有個古怪的武器是她做的放進了他的左手裏。很棘手……”
淩疏夏自然明白秦野飛的意思,眉卻蹙得更緊了:“不行的,阿萸不會泄露買家的任何信息。人也十分神秘,說實話我連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那是哥哥的資源,他或許還知道些什麼。”
淩疏夏的話並不讓秦野飛意外,甚至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眉一挑,絲毫不覺得情勢嚴峻,反而笑得輕鬆:“好啊,那我們先把陸夜白那隻狐狸騙出來。”
淩疏夏一愣,既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唇畔也跟著揚起弧度,那笑容更秦野飛想比,有著異曲同工的詭異。
“好啊,你想怎麼做?”
她不會隻是他的軟肋,她還要成為他的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