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有何企(1 / 2)

我猶豫了片刻才接起電話,叫我意外的是,竟是南致選的聲音,“人在我這,你要不要過來見一麵?”

我愣怔,“你將人帶走的?”

為什麼?

我猛然想起在醫院的時候他問我誰砸的杯子。

“帶?”他樂的笑出聲,“我這可不是帶,我將人抓來我這了。”

“你想怎樣?”我凝眉,這人落到他手裏,可就生死未卜了。

他慢悠悠道,“這就看你的意思了。”

我還未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他直接就掛了電話,問我要不要過去見一麵的人,連個地址都不給我。

我回撥過去,他卻沒再接我的電話,我當即讓程伯調查南致選的行蹤。

紀彥明抓住我的手,“你別去,我去!”

我想都沒想拒絕了,“不行!”

上次在陽台要不是我攔著倆人都不知道打成什麼樣了,這回讓紀彥明去,不得翻天。

他見我回絕的這麼快,也是一愣,“我不會亂來的!”

“那也不行!”我搖頭。

他抓著我手的力道不由收緊,“我怎麼放心讓你去?”

我想了想,妥協的退了一步,“那你和我一起去。”

然而終究是我一個人去見的南致選。

這麼說好像也不太對,與其說是我一個人去的,不如說,是南致選派人將我抓過去的。

從公司出來,大力去開車時我在門口等著,不備被人一掌打在後頸,一下子陷入黑暗。

再醒來是在一張豪華大床上,看著暗紅的天花板,我迅速坐起身。

“醒了?”

熟悉的輕笑,我看向窗邊,隻見南致選雙手叉腰,很是慵懶倚在窗戶上,月色皎潔,燈沒開仍能照得房間亮堂。

反應過來是南致選的人將我帶過來的,我拉下臉,因脖頸還有些疼,我微微施力揉捏後頸,沉聲道,“你究竟想幹嘛?”

從我將他送進監獄之後,他就開始變得很異常。

他走到我麵前,俊美的臉瞬間放大拉到我麵前,我條件反射後退,他捏住我的手腕將我壓在床上,並很不客氣將腿壓在我腿間,陰測測威脅,“再動一下我可不能保證我控製得了我自己。”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頓時不再亂動,且看他想怎樣。我眯起眼,靜待反擊的時機。

他鬆開扣著我的手,轉而摸向我的後腦勺,頗煽情道,“還疼?”

我跟吃了屎一樣說不出話。

他見我不動,也不再說話,隻默默揉著我發疼的後頸。

恰時,門外‘叩叩’聲響起,“少當家,那女人醒了。”

南致選鬆開我直起腰,將領帶拉扯開後隨意扔向一旁,慵懶姿態又夾著幾分陰邪,“帶你去見一個人。”

他朝我伸出手,我揚手剛要打掉,他皮笑肉不笑眯起眼,“敢打掉我就先幹了你再帶你去見他。”

幹了你?我艸。

我絲毫不懷疑他這話的真實性。

我瞳孔微縮,霎時不敢造作,他就是個瘋子,沒有什麼事情他做不出來,和他硬拚,我勢必會死得很慘。

我強迫自己將手放在他手心裏,他滿意勾唇,牽住我的手走出房間。

看見被綁在椅子上的裴清妍,我不得不承認我十分震驚。

我下意識看向南致選,看來他也已經知道那個砸我杯子的人是裴清妍找來的。

隻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覺得他真看上我了,我自詡沒那個魅力。

那他此時所有異常舉動,我隻能理解為,他別有企圖。

可他到底圖什麼?

裴清妍口中塞著白布,看見我,她瞪大眼珠,努力想掙斷繩子朝我衝過來的模樣,猩紅的眼是想與我同歸於盡的狠厲。

南致選笑麵虎,衝我道,“你想怎麼處置她?”

我看向裴清妍,確然,我是恨這個女人的。

如果不是她,蕭蕭不會死;如果不是她,思思不會失去清白;如果不是她,我不會被送進戒毒所,更不會在戒毒所裏遭遇永生難忘的記憶;如果不是她……

可是,她對我所做的一切,不應是以這樣的方式還給她,我要她也嚐嚐,戒毒所是什麼滋味。

我冷然道,“放了她吧。”

南致選一瞬不瞬看著我,笑道,“這可不像你。”

我別開眼,甩掉他一直不放的手,“別搞得你好像很了解我,我對從你這裏懲罰我最恨的女人這種行徑不感興趣。”

我深深看向裴清妍,她不應該這樣死,她應該在監獄裏,承受無邊的寂寞和空虛,慢慢被歲月吞噬,最終,老死在裏麵。

南致選擺手,讓身後的保鏢放人。

保鏢剛將裴清妍口中的白布拿下來,她就當著南致選的麵破口大罵,“你這個不知被多少人踐踏過的肮髒女人,隻要是個男的,就沒有你不敢爬的床,你這個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