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白猛然將她壓在身下,疾風暴雨的掠奪噙著想要衝破什麼桎梏的衝動和躍躍欲試。
小莫緊緊圈著他的脖頸給予最熱烈的回應。
眼前這個她最愛的男人,除了他誰都不行的男人。
讓她又愛又恨了這麼多年的男人。
她像團火一樣包裹他,想裹熟他,想將他占為己有。
顧子白卻在最後關頭猛然停下來。
他伏在她肩頭粗喘氣,將她裹在懷裏抱得緊緊的。
小莫想探出頭來他不給。
她氣得不輕,“顧子白!你要是個男人就碰我!”
顧子白失笑,“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
小莫臉上一紅,氣急敗壞道,“你以前是,誰知道你現在還是不是!五年沒見了,誰知道你那什麼……還能不能用了!不會是壞了吧!”
聞言顧子白掰過她的下巴,在她欠吻的唇上狠狠碾了一通,小莫吃痛喊了一聲,顧子白反而笑了,“小莫,別激我,就算不碰你,我也有很多種方式可以讓你——”
他抵在她耳邊,故意吹氣,曖昧又欠揍道,“哭著求饒。”
小莫瞪圓了眼,不服氣吼道,“那你倒是讓我哭啊!”
顧子白勾起唇角,一個反手將她的手壓在頭頂,不知往哪扯出來的繩子兩個呼吸間就將她的手綁在床頭。
小莫目瞪口呆,“你幹什麼?”
顧子白沒理會她,壓下身子吻住她的唇,舌尖吞吐,瞬間往她口中渡了一樣東西,見小莫毫無防備咽下。
他翻身下床,站在床頭十分平靜看著她。
小莫心頭一跳,“你給我喂了什麼?”
男人答非所問,背過身的身影散著淡淡的冷寂,出口的話殘忍得讓小莫心口濃生出剜心的疼,“你好好休息,等你的傷一好,我就讓人送你回雁市。”
小莫渾身震住,“你什麼意思?”
顧子白轉身便要離開。
小莫激動扭動身子,卻感覺渾身一陣無力,原本凶巴巴的話也變得軟綿綿的,“顧子白你給我站住!”
見顧子白義無反顧的離開,小莫難過得流下淚來,“顧子白你這個……膽小鬼……”
小莫第二天醒來時手上的繩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
打開房門走進來的人是小弟和羅老醫生。
小莫直言,“顧子白呢?”
小弟聲音細如蚊蠅,“老板出去了……”
聞言小莫臉色一沉。
羅老醫生臉色同樣一沉,罵了聲‘沒用的家夥!要是媳婦兒真跑了,看他不悔青腸子去!’,他說的也不小聲,絲毫不怕被小莫聽到。
小莫呆愣看著羅老醫生,老醫生在她床邊坐下,吹胡子瞪須道,“丫頭別管他,你要真不要他了,老頭子第一個支持了,大男人一個比一個女人還會作!”
小莫失笑,原想拿不治腿上的傷逼顧子白現身,想了想後作罷了。
她要好起來,才有精力和他耗,現在顧子白是等她好了才送她離開,要是她不養傷了,他一怒之下直接將她送回去,她想跑回來都沒那個力氣跑回來。
但要是她的傷好了,顧子白說要送她回去,她就得回去麼?
權衡再三,她安靜的開始在別墅裏養傷。
而顧子白,自從那晚上小莫和他談判失敗後,他再也沒有出現,連她夜裏睡著了也沒有來看她一眼。
她一直住在顧子白的房間裏,整整一個星期沒有下過床一步。
一星期後,她腿上的傷已經結滿了痂,不用再敷藥也可以活蹦亂跳。
她走出房間辦的第一件事,不是找顧子白,而是將整座養殖場的結構摸了個遍。
晚間消失了一個星期的顧子白終於再次出現在她麵前。
男人神情淡淡,唯獨眸眼中彌漫著難忍的不舍和壓抑。
小莫瞧出他的偽裝,也不點破,而是淡然道,“要送我回去了麼?”
顧子白沉默。
這種時候,沉默就等同於默認了吧。
小莫嗤笑,眼眶止不住發紅,“我以為你是愛我的,但現在看來,我錯了。”
顧子白眉心一擰,背在身後的手攥得骨節發白。
小莫擦掉眼淚,冷冷‘哼’了聲,“不就是個男人嗎?我楚小莫還真不是非你不可,你不在那五年,我不一樣活得好好的?”
說著她走出別墅,“車子呢?我現在就走!顧子白,你不要後悔!”
顧子白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久久沒有動。
小弟將小莫引到養殖場大門停著的車前。
沒有片刻猶豫,小莫當即上了車離開。
顧子白在保持著不變的姿勢在原地站了很久。
來來往往不少來旅遊的遊客,看見顧子白站在門口不動,都跑去問小弟,“老板今天怎麼了?”
小弟唉聲歎氣,“老板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