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一直都不肯找秦一懶或者是純木幫忙,我當然也替你著急啦,所以就拜托禪讓幫忙嘛,禪讓人脈也廣,所以自然是會打聽到什麼的。”寵隅衝著夏花兒點點頭,然後又看著禪讓,好像是在問他到底有沒有朱子敬的下落。
“這...”禪讓突然就啞口無言了。他當然有拜托自己的朋友去找過朱子敬,而且朱子敬怎麼說也是個大廣告公司的總裁,找這樣一個人當然好找,隻是他這幾年裏總是不在同一個地方呆著,隨時隨地就不知道去了哪裏,根本就沒有辦法查清楚他的下落。
“寵隅,我已經找純木幫忙了,他說他已經找到子敬的下落了,隻是還沒有聯係到他罷了,純木說了,隻要一聯係到子敬,就會通知我了。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多謝大家為了這樣勞心勞力,我等了子敬這麼久,我相信他一定是處於什麼原因所以才沒有回到我身邊的。寵隅你都能夠等秦少等這麼久,我夏花兒也可以的,我相信隻要我肯耐心的等待,就一定會等來我想要的幸福的。”夏花兒笑著,臉上並無一點悲傷,反而是讓人覺得此時的夏花兒竟然那樣自信樂觀。
“好,知道你一直都這樣有耐心了,花兒你最棒了。”寵隅笑著拍了拍夏花兒的手背。
“真是抱歉,以前的我或許能夠幫上一些忙,但是現在我真的是無能為力,幫不到你什麼忙。”秦一懶苦澀的笑了笑。
“好啦一懶,花兒都說了純木已經在幫她了,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寵隅看著秦一懶和大家,覺得時轉事易,以前曾經對他們來說那樣唾手可得的事情,現在竟然那樣無能為力。
或許一切都會從頭開始吧,不管是他們的權勢他們的人脈還是他們的感情,或許一切就會像新生一樣。寵隅看著他們說說笑笑埋頭吃飯的樣子,忍不住唇角揚起一絲微笑來。
晚餐結束之後,禪讓和沈安妮回家,而夏花兒則糾結了,她是留下來呢,還是跟禪讓和沈安妮回去呢?如果留下來的話,不管她怎樣保持安靜,好像她都是會打擾到寵隅和秦一懶兩個人久別重逢的親熱,可是如果她跟禪讓和沈安妮去她們家的話,還不是一樣會打擾到這小兩口?這個時候夏花兒才覺得自己走到哪裏都是多餘的,於是一個人一邊幫寵隅收拾餐桌,一邊悶悶的想著,
“花兒,你在想什麼?怎麼臉色這麼難看?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寵隅發現了夏花兒的異樣,於是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夏花兒搖了搖頭。
“嗯?你想騙我啊?肯定又什麼心事,是不是因為朱子敬的事情?你不要擔心了,你不是也說了,純木已經找到他的下落了,隻是還沒有聯係到他嗎?如果你不放心呢,我們就再打電話問問純木好不好?”寵隅安慰道。
“不是啦,不是因為子敬的事情,而且就算是因為子敬的事情,我也不想再去打擾純木了,他現在啊肯定為了集團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
“那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嘛,不要讓我擔心,告訴我好不好?”寵隅追問到。
“哎呀,還不是因為我要住在哪裏的事情。”夏花兒嘟著嘴無奈的說道。
“什麼?為了你要住在哪裏的事情?這個你到底在擔心什麼?當然是住在我這裏啊,不然你還想住在哪裏啊。”寵隅不解的說道。
“不是啊,你想啊,你跟秦一懶才剛剛見麵,肯定又很多話要說,有很多事情要做,那如果我留在這裏的話,你們兩個人一定會有所顧忌了,萬一你們不好意思太親密的話,我也會覺得很不好意思嘛。但是如果我不在這裏,就隻能去打擾沈安妮他們了,可是結果還是一樣的,我還是會打擾到沈安妮和禪讓他們,所以,你看,不管我在哪裏都會打擾到別人...”夏花兒委屈的說道。
可是沒想到寵隅聽了夏花兒的話卻“咯咯”笑起來:“我說花兒啊,你的小腦袋瓜子到底在想什麼呢?”寵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伸出手指戳了戳夏花兒的腦袋,“我跟秦一懶剛見麵又怎麼了,你就好好的住在你的客房裏嘛,而且,我現在四個月的身子耶,就算跟他再親密,能親密到哪裏去啊,就算我們兩個人有話要說,也不怕被你聽到啦,你幹嘛顧慮那麼多嘛,真是的。你就好好的住在這裏,什麼都不要想好不好?”
“那,那我明天就訂機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