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小姐,時間不多,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您有什麼事情想知道的話,就趕緊問吧。”任宇也絲毫的不含糊。
“寵氏集團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沒有什麼事情是突然發生的,如果沒有因,就不會有現在的果。”任宇麵對寵隅的問題卻並不直接回答,也不想直接回答。
而寵隅也不是傻子,聽到任宇這樣說,心裏邊瞬間明白了事情走到這一步的原因。歸根結底,不過是因為寵純木因為某件事情得罪了人而已,所以才會有人想要這樣的打壓他的氣焰。
“我知道了。”寵隅苦笑。“純木他...有辦法解決嗎?”
任宇看著寵隅,怔了幾秒鍾沒有講話。寵純木無疑是個聰明的人,但卻並不是一個聰明的商人,所以他的辦法就是用他以為有效的辦法去解決,但是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寵總是個聰明人,但也是個固執的人。辦法總是會有的,而且大家都在寵總身邊,並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是啊,如果在這個時候你們對他不離不棄,一定是對他最大的鼓勵和支持了。我也不能...”寵隅頓了頓,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你是個可靠的人,隻要有你在純木身邊,我就安心了。謝謝你,我該走了。”
任宇送寵隅到電梯旁,然後幫她按下電梯的按鈕,看著他進了電梯,這才轉身繼續去忙他的事情。
寵隅離開寵氏集團的大樓,一邊慢慢溜達著往回走,一邊在心裏思索著要怎麼幫寵純木才好。商界的人,她並不認識誰,說到底她除了能夠口頭上安慰一下,精神上支持一下寵純木之外,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
之後的幾日,寵隅都一直待在家裏,秦一懶和秦老爺子自從寵氏集團股價暴跌的那天開始,就一直十分忙碌的頻繁外出,寵隅心中猜測他們是不是為了秦氏集團的事情,但是又礙於自己的身份不方便問,所以幹脆就一個人待在家裏看財經報紙和財經頻道新聞,時刻關注著寵氏集團的動向。
寵隅甚至也打電話給禪讓和朱子敬詢問他們的意見,他們卻覺得這件事情寵隅根本沒有辦法插手,充其量就是去走訪一些曾經跟寵氏集團合作的大老板,看能不能讓他們幫幫寵純木暫時走出現在的困境。
“如果我認識那些大老板也就好了,可是偏偏寵氏集團發展的這幾年,我根本就不在國內,又沒有過問過集團的事情,哪裏會知道寵氏集團跟哪些大老板合作過啊。”寵隅自己發愁。她又不像秦一懶和秦老爺子那樣認識那麼多大老板大客戶,她認識的最多也就是之前有跟她的花店合作過的小老板而已,根本就幫不了寵氏集團什麼忙,而且遇到寵氏這樣的事情,他們那些小本生意,根本就是避之不及的,怎麼可能會主動躡足其間呢。
寵隅每天這樣有所擔憂,秦一懶和秦老爺子其實都看在眼裏的,但是嘴上卻都不說什麼。
就這樣一直過了半個月,寵隅眼見著寵氏集團市麵上的狀況稍稍有些回暖起來,心裏也稍稍有些安慰,但始終都是神經緊繃著放鬆不下來。
晚上躺在床上,秦一懶哄著寵隅睡著了,自己睡了一覺醒來,卻見寵隅不在身邊,於是便起身尋找。
秦一懶在客廳找到寵隅,見她就那樣穿著單薄的絲綢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於是順手拿了件薄外套披在她身上,在她身邊坐下來。
“怎麼了,睡不著?”秦一懶看著寵隅發呆的模樣輕聲問道。
“嗯。”寵隅側過頭看著秦一懶點了點頭,“最近經常失眠,今天是徹底睡不著了,所以就起來走走,發發呆。大腦放空一下,心裏也會舒坦很多。”
“睡不著怎麼不叫醒我?有我陪著不好嗎?”秦一懶將寵隅攬在懷裏,“那我陪你在這裏坐一會兒吧。”
秦一懶知道寵隅這段時間到底在擔心什麼,但是他卻不能出麵幫她,如果幫了寵純木,就等於打了自己耳光,這種事情,就算是秦一懶想做,秦老爺子也不會同意。更何況,秦一懶本來就拿定了主意,這次跟寵隅回國來,他原本就沒有打算要幫助寵純木。
“一懶。”寵隅突然開口道,“你最近有沒有注意過純木公司的事情?”
“怎麼了?”秦一懶沒有明著回答有還是沒有。其實不管他有沒有關心過寵氏集團,對寵隅來說都不是一件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怎麼了?”秦一懶沒有明著回答有還是沒有。其實不管他有沒有關心過寵氏集團,對寵隅來說都不是一件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因為如果她想要找他幫忙的話,隻怕她得到的隻會是一個讓她失望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