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浩宇剛想再說什麼,突然,對麵的女子神情一肅,目光犀利的盯著他,整個人散發著狠戾的氣息……
“冰兒……你……”
宮浩宇心中一跳,不由呆愣詫異,這樣的她和剛剛純美清麗完全不同,可還沒等他說什麼,就見羽涵冰猛然站起身拉著他,向前一撲,身後傳來的是一陣激烈的槍聲和玻璃瓷器等物品碎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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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幫……
在充滿血腥和黑暗的地下室裏,有五個男人渾身是血,神情恐懼,麵色青白的跪在潮濕的地上,而在他們的前方,是一群黑衣黑褲的冷厲男人,其中最受人矚目的,就是在那群男人中間坐著的人……
他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冰冷狠戾的氣息,漆黑的麵具下的那雙眸子是無底深淵,那裸(和諧)露著的性感薄唇,勾起的是殘忍嗜血的冷笑。即使是在這肮髒不堪,空氣混濁的地方,這個男人也能完美的演示出‘優雅的惡魔’這個形容詞。
“說吧……是什麼人指使你們來翎幫的場子裏買毒品的!”
楚淩熙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四個人的目光,完全就是在看死人的目光。
“沒,沒人……我們,我們隻是想掙點錢,我們也不知道那是翎幫的場子啊!您放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跪在地上為首的一個中年男子,麵含慌亂恐懼,他雖然不知道對麵的男人是誰,但他卻能覺察出那男人的危險氣息。
楚淩熙薄唇輕勾,那是輕蔑的冷笑,他沒有再多問,直接下達命令,聲音冰冷無痕:“剔了他旁邊人的膝蓋骨……”
“啊!!……”
手起刀落,在黑暗中,隻是看到一道銀光閃過,隨即就聽到一陣慘叫……
剛剛說話的男人,驚恐的看著身邊的兄弟,隱約中,他看到身邊人的兩條腿的膝蓋骨處已經是兩個空洞,小腿與大腿連接處,就像是一個木偶,半連半不連。由於這裏光線太暗,看不大清楚情況,但卻能清楚的聽見‘茲茲’的聲音,這是鮮血湧動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被剔除膝蓋骨的男人已經疼得說不出來話了,隻能通過本能的嚎叫來告訴其他人,他很痛很痛……
“太吵……”
麵具下的楚淩熙,眉頭一皺,語氣依舊是冰冷淡薄,對於那男人的悲慘情況,似乎是習以為常……
“唔唔唔……”
楚淩熙的話音剛落,身邊的一位手下就用破布,把那痛呼的人的嘴給堵起來。
“接著說……是誰讓你們來翎幫的場子裏販毒……”
他的眼眸還是那樣的黑暗幽深,那跪在地上為首的人,卻是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壓迫感……
“我不……”
“給他身邊的人賞個‘梳洗’……”楚淩熙繼續道,他明白,不拿出點厲害,這群人是不會說實話的。
所謂‘梳洗’是一種滿清酷刑,就是把人剝光衣服,裸(和諧)體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過去殺豬刮毛一樣,直到把人的皮肉刮盡,露出白骨,這和淩遲是有異曲同工之處的。
所以,‘梳洗’,也是黑幫人用來對付嘴極其硬的人……
楚淩熙的手下動作極其迅速,不到一分鍾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隨手抓過五人當中的一人,堵住他的嘴巴,把他赤(和諧)裸的放在鐵床上,綁定住身子,打開炙熱的燈光,對準鐵床上的人,滾燙的開水就這麼倒在男人的身上。
鐵刷直刷下一次,跪在地上為首的男人就再也受不住的開口了……
“我說,我說!”
楚淩熙輕輕抬手,示意手下先停止酷刑,幽深的黑眸定格在為首的男人身上。
“我說……是,是一個男人給我們錢,讓我們做的,原本我們也不想這樣做,我們可沒有膽量和翎幫對上。但是,但是那個男人居然把我們的家人都抓了,以此來威脅我們……我們也是不得已啊……”
跪在地上為首的男人,強忍住胃裏的惡心感,把知道的都說了。直到這時他才明白,翎幫,是多麼殘忍強大的幫派,而他眼前的這個男人,又是多麼的狠心無情……
而他身邊的幾個兄弟,早就被這一幕嚇得呆愣的說不出話來了……
薄唇輕揚,冰冷低沉的聲音傳向每一個人的心中:“很好……那麼,告訴我那個男人的長相……”
“我,我不知道……”
楚淩熙眼眸微眯,對著實施酷刑的手下道:“繼續……”
“唔……!”在鐵板上的男人,眼球直翻,渾身顫抖,捂著布的嘴裏,滿是鮮紅,這種酷刑,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要!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個男人帶著麵具,我們真的沒有看到他的樣子!”為首的男人,心膽簡直就要爆掉了,說話的聲音都是尖細變調,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是在社會上混,什麼血腥沒見過,可今天,他才明白,自己以前是多麼的見識短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