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驚起千層浪,鄭錦程一臉興奮的看著高軒,“你手上有公司的賬本?”
“我說我有鄭瑞誹謗鄭宛兒的證據,沒說有賬本。”
“什麼意思?”鄭錦程麵含不解。“沒有賬本你怎麼知道鄭瑞是不是誹謗...”
突然,鄭錦程臉色大變,指著高軒說道:“難道...”
“沒錯。”高軒讚許的看了一眼鄭錦程,接著對最前方的那個老人說道:“我手上有鄭瑞密謀傷害鄭宛兒的錄音,需要我放出來嗎?”
鄭弘國從一開始就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高軒的聲音也沒什麼表示。而鄭瑞卻蹭的一下站起來,獰聲道:“高軒,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裏清楚。”
“高軒,你最好想好了再說!”
“要不我放錄音給你聽一下?”
“你,你不要試圖混淆視聽!”
“要不我放錄音給你聽一下?”
“......”
“看你的意思是打算放一下錄音了。”高軒從兜裏掏出錄音筆,試圖操作。
“夠了!”鄭弘國睜開眼睛,環視一圈,“我累了,今天就到這吧。”
“爺爺,我扶您進去休息。”鄭瑞殷勤的躥到前麵。
“爺爺,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解決?”鄭宛兒這個時候站了起來,郎聲問道;
“唉。”鄭弘國低著頭,沒有說話。
“鄭宛兒,你懂不懂事啊?沒看見爺爺累了嗎?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站在旁邊的鄭瑞義憤填膺。
鄭宛兒看都沒看這個跳梁小醜,輕聲說道:“我準備卸下鄭氏集團總裁職務,望爺爺批準。”
鄭弘國身子晃了晃,轉身坐回原位。沉思了一下,說道:“調查鄭氏集團賬本,要是沒有發現問題,鄭瑞等主謀逐出鄭家!”
鄭宛兒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什麼毛病,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怎麼回事。她看著這個滿臉慈祥的老人,發現和曾經記憶裏的那個爺爺相差越來越遠。
高軒輕輕握住鄭宛兒的手,發現滿是冰涼。頓時充滿了怒意,剛準備站起來,卻被鄭宛兒輕輕拉住,看著鄭宛兒滿是蒼白的臉上露出懇求,高軒頹然的坐回原地。
握著錄音筆的手已滿是青筋,自己都舍不得碰的女人憑什麼要遭受他們這般淩辱?
體內的四十二丹經可能也感受到了高軒的憤怒,越轉越快。就在高軒快要忍受不住時,突然,一個聲音從後方傳了出來。
“哈哈,鄭老福壽安康啊。”
一個胖胖的身影從後方走了進來,邊走邊對著鄭弘國拱手,一臉和氣的模樣。
“他怎麼來了?”高軒滿臉問號,不知道這兩個身份判若雲泥的人怎麼會認識。
“你,你是?”鄭弘國麵露迷茫,看著眼前這個一團和氣的胖子,漸漸地和印象中的一位大人物的樣子重合起來。
“您是錢氏集團的錢多...錢總是吧?”說到最後,鄭弘國的聲音微微顫抖起來。
“別那麼客氣,叫我老錢就行了。”錢多多絲毫不認生,拉著鄭弘國的手說道:“要說你老鄭也真不夠意思,過生日這麼大的事也不和我說一聲,要不是有下屬偶然提了一嘴,我還不知道呢。”
“這麼點小事,哪能麻煩您...”鄭弘國囁嚅。
“八十大壽還算小事?哈哈!”
倆人寒暄了一會,鄭弘國忍不住了,小聲的說道:“不知錢老這次來有何貴幹?”
“噢,你要不說我都忘了。”錢多多一拍腦袋,向下麵隨意掃了一眼,就看見了高軒。主要是坐在他身邊的鄭宛兒太耀眼了,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錢多多一路小跑,來到了高軒的麵前。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笑著說道:“小軒,咱倆好長時間不見了啊。要不是今天有人說你請假回家參加鄭老爺子的生日,我還不知道你在這呢。”
看到錢多多過來,高軒心裏就升起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一想到接下來麵對的一切,高軒就一陣頭疼,對著錢多多沒好氣的說道:‘不知道錢總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嘿嘿,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告訴你一聲,錢浩已經被我親手送到監獄了,他的那群狐朋狗友我也沒放過。”
聽到錢多多有些謙卑的聲音,高軒心裏一凜,連忙用更謙卑的聲音說道:“錢總您和我說這些幹嘛啊,我也不是很關心。”。
說著,高軒悄悄向錢多多眨了一下眼睛,錢多多回了一個懂了的眼神。高軒剛鬆了一口氣,就聽見錢多多對著鄭弘國說道:“您的孫女婿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錢氏集團的部長,真是年少有為啊!”
“完了!”這是高軒心裏最後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