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嫋嫋升起,雲澤靜默片刻,他坐到沙發上,靠在沙發背上,雙腿交疊,他深呼吸,卻無法將心中的鬱悶呼出來。
他不耐煩地用食指點了點煙,看著煙灰洋洋灑灑落在地上,視線重新回到喻歡的身上。
一絲心疼沉澱在他眼底,他壓抑憐惜的情緒冷著心腸說道:“你以為這樣做就可以了嗎?”
喻歡不說話,隻是她抖動的肩膀和握成拳的手透露了她的怒意,難道這樣做還不夠嗎?那她應該怎麼做?
為了父母,為了她們的家,她可以犧牲一切,她將頭低得更低,聲音略微顫抖。
“那我應該怎麼做?”
雲澤微怔,顯然沒想到當初那個驕傲倔強的女孩如今真的丟了自己的驕傲,低下她高傲的頭顱乞求他。
他扯開嘴角苦笑一下,掐滅了指尖的煙,想到在自己最落魄無助的時候,他愛的這個女人竟然立即拋棄了他,愛的有多深就有多恨,他就做不到放下仇恨去愛她!
雲澤走到喻歡的麵前,微微俯身,勾起她小巧的下顎,喻歡被迫仰起頭看她,她伸長白皙的頸部,眼神帶著恨意看著雲澤。
四目相對,雲澤看著她那原本清澈動人的雙眸此刻染上雜質,變得複雜幽深,便心口一悶,不禁手上動作用力,喻歡吃痛,擰起了秀眉,卻什麼都不說。
雲澤眼神含冰,薄唇輕啟,一字一頓地說道:“賣身為奴,做我的女人,任我折磨。”
喻歡瞳孔微縮,麵色慘白,她咽了口唾沫,看著居高臨下的雲澤,想說話,卻說不出口。
她很清楚他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她甚至可以想象到自己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卻不能有一句怨言的模樣。
雲澤將她猶豫的模樣都看在眼裏,心裏一陣不悅,他挑起劍眉,桃花眼閃爍著寒光,咬肌微微緊繃,片刻後,他鬆開捏著喻歡下巴的手,站直了身子。
他俯視著她,看她仰頭看他的模樣,然後伸出了手示意道:“我給你十秒鍾,十秒鍾沒答複,你就是脫光求我,我一樣讓你滾!”
“十、九、八……”雲澤數了起來,當他數到五的時候,喻歡呼吸一滯,她不能失去這個機會,如果她不答應他,她的父親很快就會入獄,而如今她完全沒有能力保釋他!
“我答應你!”喻歡喊了出來,她漲紅了臉,唇色卻是泛白,她緊緊捏緊了拳頭看著雲澤。
雲澤輕笑,像是極滿意這個結果,他從茶幾裏拿出一份合同還有一個印泥,遞到喻歡麵前。
“按手印。”
喻歡看著合同,笑出了聲,心頭漾著苦意。看來他料準了她會來求他,連合同都事先準備好了!
喻歡打開印泥,看著合同,心一狠,將手按著印泥,然後毫不猶豫地按在合同上。
雲澤滿意地勾唇一笑,俊容帥氣逼人,他收起合同,桃花眼掃視喻歡全身,大手一撈,把她抱在懷裏,然後把她扔到床上,接著大手用力撕扯,瞬間將她身上的布料扯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