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歡,如今你已落魄到這個地步,就連你自己也隻能乖乖躺在床上等我,嗬。
遊戲,才剛剛開始。
雲澤將手機放進西裝內袋,站起身,將蘋果核扔進垃圾桶,用紙巾擦拭雙手,然後走上了樓梯。
穿過掛滿名畫的走廊,他打開了主人房,聞到空氣中沐浴露淡淡的香味混著女人特有的淡香,便覺得體內的燥熱四處亂竄。
那深沉如墨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看著床上靜靜躺著的可人兒勾唇一笑。
隻見喻歡躺在床上穿著粉色絲綢睡衣,及腰的長發鋪了一床,緊閉著雙眸,在床頭燈的照映下,皮膚如牛奶般白潤,雙頰微粉,像個瓷娃娃般漂亮。
她乖乖蓋著單被,雙手放在被子上,如白藕般的手臂交疊在一起。
雲澤呼吸略微急促,感受到體內的燥熱之意,他大步上前,扯開領帶,解開襯衫的扣子,結實而飽滿的胸肌裸露在空氣中,彰顯肌肉的力量。
他大步走向浴室,關上了門。聽到浴室裏傳來的嘩嘩水聲,床上的喻歡募地睜開了雙眸。
她的杏眼裏閃動著即緊張又害怕的光芒,昨夜雲澤索求無度的行為,讓她隱約又感覺到了腰間的酸痛。
那催人心弦的水聲,不斷的撩撥著她本就緊張的心窩子,她悄悄將頭埋進被單裏,雙手緊緊抓著被單,拚命抗拒著心裏的忐忑,不知道他今晚會怎樣對她。
“想要悶死自己?”
隨著低沉醇厚的聲音響起,蒙在喻歡臉上的被單被一把給拽開,被熱氣氤氳出緋紅臉頰的喻歡對上了近在眼前的一雙墨黑眼眸,心思恍惚的她沒有聽到水聲的停止,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洗完了澡。
帶著淡淡酒香的溫軟氣息暈蕩在雲澤鼻端,看著泛有波光水靈的大眼睛和那染著紅暈的白瓷小臉,他的身體無法抗拒的湧起陣陣燥熱,一絲夾雜著情,欲的柔情在他眸中出現,隨即又一閃而逝,留下的是一片淡漠。
“以後都不準再喝酒,不然,後果自負。”
麵對強勢的命令,喻歡無言的點著頭,在酒吧要不是他同意了的,她也不會去跟陌生男人喝酒,還羞恥的當眾解衣扣,現在倒好,反過來怪她了。
忍氣吞聲的喻歡嚅嚅的小聲問著:“我爸爸的醫藥費……”
喻歡的話還沒說完,雲澤一俯身壓在了她的身上,並重重吻了上去。
喻歡身上迷人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引誘著雲澤,他越是抗拒就越是難耐,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給他的感覺。
他知道不能愛上這個薄情寡義的女人,所以他要從她身上盡情報複他的恨意。
他雙手用力抱住她的頭,就此吻的更深更烈,她的唇是他的,她的人也是他的,三年了,他足足等了三年。
被雲澤霸道的侵占唇齒城池,喻歡無法抵擋的節節敗退,她心有不甘,卻又不敢反抗,躺在病床上的爸爸還等著救命的醫藥費,現在的她隻能任他欲與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