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澤現在一頭霧水,怎麼了就出事了,“怎麼?”
副手見雲澤這個語氣,確定雲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總裁,你看電視,常氏不知道從哪裏知道我們的紅酒有問題,召開了記者發布會。”
“記者發布會?常氏?”雲澤心裏咯噔一下,常氏?不就是常夢舒家嗎,這件事一定是常夢舒搗得鬼。
想到這裏,雲澤已經差不多可以肯定了,“好了,我知道了。”
副手急了,“怎麼辦啊總裁,我們記者發布會還要繼續嗎?”
“你跟我手下做了這麼久的事你覺得遇到這種情況還應該繼續嗎?人家早都在這等著我們。”雲澤語氣裏沒有一絲慌亂,即使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還是鎮靜無比,給人一種心安的感覺。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安排下去取消記者發布會。”副手鎮定了很多,慌亂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接下來這段時間把市麵上的紅酒全部下架,如果有人問就說接到舉報,內部查處。”雲澤想了想又安排,他害怕常夢舒還有大招,先做預防。
不過雲澤還是高估了常夢舒,常夢舒還是年輕了,壓根沒想到安排幾個受害者把這場戲演完。
“總裁,那常氏那邊的賠款怎麼辦?”副手小心翼翼的問。
賠款?這個常夢舒吃定了他心虛是吧,還整賠款這麼一出,“要多少都賠給她,還有最近三天不要擱我打電話,你能做決定的自己做決定,不能做決定的事就拖著,等我解決。”
雲澤不管公司的事不代表不關心了,而是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能這個人能夠把雲氏從這次的危機中拉出來。
“怎麼樣?”常夢舒慣了電視,有些炫耀的看著喻歡。
喻歡覺得有些好笑,常夢舒這個表情就像做了小事等待老師表揚的小孩子一樣,但是這次常夢舒完全是為了自己,才會把常家拉上幫自己。
喻歡好久沒像現在這麼輕鬆過了,就像緊緊繃著的弦一直沒辦法放鬆,可能再過用力點就會被扯斷一樣,她閉上眼睛,背靠在沙發上,把手仰著放在沙發靠背上,盼著的腿放在茶幾上,深吸了一口氣。
“謝謝你。”她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麼樣,她應該恨雲澤,雲澤是造成現在這樣的罪魁禍首,但是她又不知道該不該恨他,雲澤這段時間對她很好,好到她都造成了錯覺。
常夢舒從這三個字裏麵聽出了太多情緒了,“這樣吧,剛好你在我這,我們好好談談吧。”
喻歡睜開了眼睛看著常夢舒,“談什麼?”
“就談談你,雲澤……還有喬墨。”常夢舒說到喬墨的時候還有點猶豫,但是病就是這樣的,有的人會變成心病藥石無醫,嘴上的放下根本不能相信,隻有真正把它拿出來,好好刨開,看清楚構造,才會有治愈的可能。
說好了要把喬墨忘記,可是提到他的名字,心還是會沒由來的疼一下。
“我跟雲澤之間的事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我最近覺得我跟他好像關係好了很多,我沒那麼恨他了。”常夢舒表示理解,畢竟人都是有奴性的,如果一個人一直對你很好,有一天突然不理你了,你會覺得這個人沒以前好了,反之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