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孩子,來我的懷抱,從此再也沒有悲傷……”
喻歡就像入了魔一樣慢慢站起了身……
不知道怎麼回事,雲澤的心裏突然一陣刺痛,這就跟之前喻歡割腕時自己的感覺一樣,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他的心頭。
“你快去看看喻歡在不在房間裏。”
管家接到電話還有點莫名其妙,他不知道雲澤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夫人說她回房間睡覺啊……”
“我不管她說什麼,你趕緊去看。”
管家看雲澤發這麼大的脾氣也不敢怠慢,趕緊上樓,卻發現臥室的門是開著的。
他顫顫抖抖的告訴雲澤,“夫人,夫人不見了。”
該死,雲澤不等他之後說了什麼掛了電話就立馬調頭。
“你就這麼想死嗎?你別死,等我過來。”
短短三分鍾的路程對於雲澤來說就像一個世紀一樣,他一腳把油門踩到底。
於是,他親眼看到喻歡跳了下去。
入水,沒有想象中冰的刺骨,被太陽照了一天反而有點涼,除了水滲透紗布滲到傷口的刺痛以外,別的什麼感覺都沒有。
喻歡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所蠱惑,一點快要窒息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是那種即將解放的快感。
聽到耳邊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忽遠忽近聽得不太真切,一定是幻覺吧,喻歡想。
這次才不是什麼幻覺,雲澤看到喻歡跳了下去,急忙下車跑了過去,沒有一絲猶豫也縱身一跳。
可是喻歡就像跟這海水融為一體了一般,怎麼找都找不到她。
也許是因為穿了條跟大海一樣顏色裙子的緣故吧,雲澤在海裏遊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喻歡,把頭探出水麵,茫茫的海麵上隻有他一個人。
麵對一望無際的大海,雲澤從心底感覺到深深的絕望,但是他可不是這麼輕易就放棄的人,深吸了一口氣又沉到海裏去了。
雲澤的副手見他一直都沒有來覺得有些奇怪,畢竟雲澤不管大小會議從來都提前半個小時到場,更別說會遲到了。
不停的打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他還記得前段時間雲澤告訴他如果五個電話以上他都沒接那麼就等十分鍾,如果沒有回就說明他有無法脫身的事情,公司的大小事情都先自己處理,然後打電話告知梁爽。
沒辦法打了將近有十個電話了,雲澤還是沒接,他又等了好一會,隻好先給董父打電話。
“喂?您好,我是雲氏酒業的副總裁,我姓李,您叫我小李就行了。”
董父還在奇怪,一會就見麵了為什麼現在忽然打電話,“出了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們雲總臨時有個很重要的事情,沒辦法走開,讓我給您打電話道個歉,時間咱們另約,您看成嗎?”李副手也不知道董父到底是什麼樣的脾氣,隻有低聲請求。
董父本來就不是什麼計較的人,看他都說成這樣了,那雲澤可能是真的有事,“沒事,我們下次再約時間就行了。”
李副手見董父這麼好說話,還愣了一下,連忙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