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她被董秋秋刺激的心神不定,再加上她自小不曾經曆過什麼,對於這些手段更是一竅不通,故此雖然對於董秋秋的動機仍舊保持著警惕,但喻歡還是接受了董秋秋的計劃。
和董秋秋商量後,喻歡又回到了病房,看著一臉憔悴的常夢舒,想起那天好友那天竟然勸說她放棄的樣子,內心默然,決定把這件事瞞住不說。
雲澤因為喻歡離開的事情終日埋首於公司事務中,像是要用公務麻木心底裏所有的思念。等到雲澤加班結束,天色已經接近半夜,雲澤揉了揉疲憊的眉頭,看著窗外燈火輝煌,行人成雙結對的相伴,生出幾分孤寂。又想起許久不曾聯係的喻歡,心頭更加抑鬱。
不知道,喻歡現在過得好不好。
雲澤正在思念著喻歡,董秋秋的電話卻打了過來。他本是不想接聽,但是奈何董秋秋不停地打過來,雲澤想著這幾天董秋秋並沒有再糾纏他,便接了電話。
雲澤沒想到,電話一接通,先傳來的不是董秋秋的聲音而是一串震耳的音樂,他不得不把手機拿遠了些。
董秋秋在酒吧?
當然,這與他雲澤並毫無關係。董秋秋向來習慣混跡酒吧,雲澤想著不過是醉酒後董秋秋又來纏著他,正打算掛掉電話,沒想到董秋秋在電話裏傳來的一句:喻歡,頓時讓他心頭一跳。
“喻歡?說什麼?喻歡她怎麼了?你對她做了什麼!”雲澤對著手機幾乎是吼出來的,他的雙眸都泛著凶光。
“嗬嗬”坐在吧台的董秋秋苦澀一笑,眼神狠毒的盯著前方的人,又一眨眼換成一副天真無辜的笑臉,點頭示意前方的人可以行動了。然後,用鮮紅的唇,對著手機一張一合:“雲大總裁,我哪敢啊,嗬嗬……”語氣裏盡顯得意:“給你二十分鍾到爵色酒吧,不來你可別後悔。”
董秋秋說完,就掛了電話,嘴角揚起了一絲媚笑。平時都是他掛她的電話,今天,她也終於能先掛一回他的電話了。
雲澤一聽事關喻歡,哪敢耽誤,出了公司就上車飛奔。
道路的燈光明明暗暗,空氣中的寒意沁入肌膚,雲澤在車裏卻急出了汗水。董秋秋在電話裏含糊不定,說了一句地址就掛了電話,他拿不準是不是董秋秋另外的陰謀,卻也在一路上瞎想著喻歡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一想起喻歡可能受到傷害,雲澤就恨自己,為什麼那天要放走喻歡。
等到了酒吧,雲澤一眼就看到在門口糾纏不清的兩人。準確來說,是醉酒的喻歡和糾纏她的不知名的男人。
“嘿嘿嘿,小妞。跟著哥哥我去快活吧。”一個身穿不菲的男人正在拉著喻歡往一旁的酒店。
喻歡平日是從來不來這樣的酒吧的,隻是今天心情鬱悶就多喝了幾杯,沒想到自己酒量太淺,幾口酒就能讓她兩眼迷糊,頭腦發漲。喻歡本來就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酒吧裏盯著她的男人不在少數,如今因為醉酒,喻歡臉上又添上了一絲不自然的暈紅,美豔更甚,便有人壯膽拉著喻歡走。
雖然是喝多了不甚清醒,但是喻歡本能的覺得不應該跟這個來曆不明的人,奈何力氣比不過男人,隻能被他拉拉扯扯的出了酒吧,在門口僵持著,正巧被趕來的雲澤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