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我呢?!”還沒等方唯說話,在一旁安靜喝飲料的常夢舒率先跳了起來。“我也做孩子的幹媽!”
“才不要。四兒你這麼鬧騰,以後孩子認你做幹媽肯定會學壞的,”喻歡打趣道。
“歡歡,”常夢舒拖著音對著喻歡撒嬌,又隨即馬上跳起來,反駁喻歡的話。“誰說認我就會學壞的!我可是根正苗紅的共產黨的接班人!”
看著常夢舒一臉正氣大肆揮手的樣子,喻歡一陣偷笑,拉著常夢舒的手小心她摔倒。“好了。你不做孩子的幹媽誰做啊?”不逗她了,再逗下去,恐怕常夢舒真的可以扛起炸彈奔赴中東,向著恐怖組織宣戰來證明自己的三觀正了。
“嗬嗬。”在旁邊的方唯看著喻歡和常夢舒兩個人,一個人故作誇張,一個人大方單純,自己卻想個透明人一樣呆懵的坐在旁邊,如同一個小醜,始終融入不了。她認定這是喻歡對她的下馬威,心裏更加討厭喻歡了。
即使這樣,她也隻能做一個乖巧的方唯,對著喻歡笑了笑:“歡歡,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從包裏拿出自己的名片留在了桌子上,“以後我們多約出來聊天呀。”
“好啊。”
出了孤兒院的方唯,收起臉上的矯揉造作的笑容,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徑行往酒吧,順便打電話給董秋秋。
正在董氏公司努力接受公司業務的董秋秋,看著手機上來電顯示的“方唯”,挑了挑眉,幹淨利落的按下掛掉的按鈕,繼續埋首在浩大的文件堆裏。
方唯皺著眉聽著電話音裏的忙碌音,不甘心的又打了幾個電話,仍舊是聽到中國移動客服小姐甜美的聲音,才確定那天董秋秋和她說的話是認真的。
那天董秋秋和她說的分道揚鑣的話,雖然說的恨決,但是方唯隻當做她被雲澤和喻歡結婚的消息氣急敗壞的衝動,再加上自己那篇影射的文章,董秋秋找自己算賬也是情有可原。
發表出那篇文章,方唯早就猜到董秋秋會找她麻煩,雖然被董秋秋潑了酒水還對她進行了羞辱,方唯心裏要有心理準備。
更何況她本來就是討厭極了董秋秋,這種遭遇不過是讓她更加討厭董秋秋,可是方唯最恨的也就是喻歡,所以對於董秋秋的討厭也因為對喻歡的恨而壓製在心裏。
畢竟她方唯也不過是一個雜誌主編,要有足夠的勢力去對付喻歡隻能借助董秋秋的家世,所以她寫這麼一篇暗示董秋秋是小三的文章,一方麵是為了宣泄心裏對董秋秋的討厭,更重要的是為了讓董秋秋因為丟臉而徹底恨上喻歡。
基於這樣的想法,董秋秋不接她電話,方唯也隻當做對方還在生氣中,隻覺得計劃更加順利。但是說到底沒有董秋秋的幫助,她計劃再順利也不過是紙上談兵而已。
方唯坐在吧台上想了想,給董秋秋留了一條言。
“喻歡和雲澤馬上要舉行婚禮了。”
坐在辦公室的董秋秋心裏滿是複雜的聽著方唯給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