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琉兩天沒見到喻歡見麵就是一番詢問,隨後轉過身來聽著方姨說話,當聽到方姨說到:“什麼都還好,就是比較喜歡吃,停不住嘴,住院這段時間胖了好幾斤。”的時候,想起來自己陪著女兒都是在什麼狀態下度過的,隨後悄悄地紅了一下臉。
喻歡和周寧遠在一邊偷笑,難得看到母親吃癟的樣子,之前柳琉說的每天都要過來,說完之後就被喻歡和周宏集體反對了,一方麵對柳琉的身體不好,另一方麵喻歡度過那關鍵的幾天之後剩下的就是療養和恢複了,每天都過來實在沒有什麼意義,往往還會適得其反打擾到喻歡的休息和睡眠。
幾番權衡之下柳琉勉強答應了隔幾天過來看一次,現在看到喻歡這樣也是從心底裏高興。
這些天總算是沒有白費力氣,柳琉想起來那天晚上喻歡剛剛出事那會,他們接到了醫院的電話幾乎是嚇得魂飛魄散,飛速趕來醫院的途中腦子裏總是想著一些不好的事情,看到喻歡傷的最嚴重的那兩條腿上猙獰的傷口之後,柳琉嚇得險些昏過去。
好在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雖然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心悸不已,但是看著現在喻歡除了腿上其他沒有什麼大礙,尤其是最近恢複的還不錯,總算是心裏得到了一些安慰。
“我聽說現在璐璐恢複的還不錯,想著胃口大一點沒事,控製一點多吃一點點沒關係來著。”柳琉剛剛說完旁邊就傳來了周寧遠的笑聲:“您那叫控製一點點嗎?”
“多嘴。”回頭瞪了兒子一眼,柳琉回頭繼續跟方姨說著話,她發現麵對方蓮生的時候真的是越看越順眼,而且這個女人的學識和見地一點也不比自己少。
這一點柳琉覺得既像是找到了知音又覺得奇怪,按常理像方姨這樣的女人應該不會有這般深度的,但是凡事都不是絕對的,對此柳琉自從發現自己和方連生在某些方麵愛好和間接都不謀而合的時候隻感覺到無比的欣喜,至於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
比如兩個人都對古籍和刺繡有興趣,柳琉自然不用多說,家裏珍藏的古籍善本數量非常可觀,而且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翻開研究,以前柳琉就是這方麵的學者,自從離開崗位之後依然念念不忘。
讓她驚喜的是方姨對這方麵居然也懂,不是表麵很淺薄的略知一二,而是深入到了具體,兩個人無意中探討的非常滿足,不僅如此,方姨對於刺繡更是絕活,成品每每都是喻歡驚歎不已的,到了柳琉這裏自然而言一樣的驚豔。
簡直無比的契合,柳琉覺得她找到了人生的知音。
兩個人在喻歡麵前並沒有說太多這方麵的事情,方姨說不久之前雲氏集團的秘書部兩個部長和總裁才來過,柳琉點點頭沒做多想,她也希望喻歡能夠順利回去,但是並沒有吧這件事情看的太重,大不了回自家公司一樣幫忙,當時她就不太讚成喻歡一個女孩子獨自去應聘雲氏那種規模的公司,父母對於子女獨自要走的路總是擔憂大過於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