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相信是因為周寧遠知道女人為了同一個男人是可以鬥個你死我活的,男人也好不到哪裏去,都是競爭罷了。
“所以這個董秋秋這一次來者不善,她是怎麼知道你住在這裏的?”
方姨看著喻歡拿著筷子不停的虐待碗中的飯,並且那點米粒都已經冷掉了,伸出手拿過喻歡手機的筷子,擱在碗上,一邊聽著喻歡嘟嘟囔囔:“鬼知道她怎麼知道誰的,公司裏知道我住院地點的人不超過五個,全是平時跟我聯係的比較緊密的人,她怎麼找過來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周寧遠開始考慮這方麵以外的問題了,他看待問題的角度很多,想知道的事情也很廣泛,比如喻歡跟方姨什麼時候關係變得如此的親密,比如喻歡在工作的時候受了多大的委屈,再比如董秋秋隻怎麼知道這裏的。
現在最想知道的事是最後一個問題。
看來這件事有必要好好查一下了,董秋秋?董家?
周寧遠對於這個姓並不陌生,都是圈子裏的人不認識也屬於麵熟的程度,如果董秋秋真的因為這件事而動了什麼手段,即便是董家那麼周寧遠也不會善罷甘休。
女人之間為了男人的爭鬥他雖然不知道具體但是已足夠了解,一個女人發起瘋來什麼都幹得出來,狠毒程度一點也不亞於男人之間的爭鬥。
喻歡這麼弱而且根本不懂得保護自己,今天是自己在這裏,如果他不在呢?喻歡剛才的嫌惡並不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好處。
周寧遠看著低頭不高興的喻歡,伸出手來摸了摸妹妹的頭頂。
芳姨看著董秋秋消失的地方,門邊在董秋秋走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現在午餐已經吃的差不多了,看了看其他兩個人也沒有了繼續動筷子的意向,站起身來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餐具一邊不動身色地說道:“我懷疑這個董秋秋並不是誠心來看璐璐的,到醫院探望的同事或者關係不是很親密的朋友,伴手禮或者鮮花是最基本的東西。”
很明顯董秋秋一樣也沒有,兩手空空,進來的時候臉上還滿是笑容,在收回之前還是被他們看到了裏麵的得意。
這是一個來醫院探望的人的態度和表情嗎?
方姨不說周寧遠隻是想著要查具體的,忽視了裏麵的細節,方姨說完之後再次回想起來越想越不對,到最後周寧遠已經有點生氣了,心裏對董秋秋這個人的印象徹底進入了黑名單之一。
喻歡在沉默不語的兩個人之間感到不太適應,本來就已經因為董秋秋的出現足夠壞心情了,再加上剛才她又在自己麵前耍了一把演技作為白蓮花,喻歡已經生理性惡心了。
現在實在不想再把這個話題延續下去了,越想越惡心,自己已經變了,董秋秋卻還是想著依靠這一招來達到目的,這麼想想喻歡開始有點可憐她了,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好了,我們能不能不說這個了?現在那人都走了,這個話題就此揭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