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投降,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公冶霖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手中的劍更是不敢放下半分。
“哈哈哈,放我生路?我的生路隻有一條,便是從你的屍體上踏過去!”
公冶霖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可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瞬間一道寒光閃過,公冶霖的寶劍便指向了瓜爾佳察多的喉嚨,瓜爾佳察多一個利落的轉身避開了致命的一擊,然而公冶霖卻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緊接著又向他的胸口刺去。
瓜爾佳察多沒有想到公冶霖的身手竟然如此利落,沒過幾招他便敗下陣來。
“不可能,我堂堂瓜爾佳大將軍,怎麼會敗在你這一個毛頭小子手裏,受死吧!”
說完瓜爾佳察多便提劍衝了過來,公冶霖也毫不畏懼,一樣拿著劍迎了過去。
隻聽噗地一聲,瞬間瓜爾佳察多的喉嚨便被割開,鮮血噴射而出,染紅的大殿中的每一塊地磚。
公冶霖抬手在空中一甩,劍上的血便被甩在了地上,他利落地將劍收起,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來人,抬出去。”
“是。”
殿內的幾個侍衛一同上前,將瓜爾佳察多的屍體抬了出去,公冶霖坐在大殿中央,俯視著眼前的一切。
“主……陛下!”
“宮門的狀況怎麼樣了?”
秦山看見公冶霖一身是血地坐在那裏,又看了眼地上的血跡便明白發生了什麼。
“瓜爾佳察多的鐵騎幾乎全軍覆沒。”
“剩下的人呢?”
“城外傳來消息,周邊趕來支援的人已經將殘黨一網打盡了。”
“好。”
公冶霖坐在龍椅上,黎明的太陽緩緩升起,第一縷陽光照耀著大地,從此,一切便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在那之後,瓜爾佳察多一族被誅,他的殘黨逃竄的和反抗的都被拉去廣場砍了頭,鮮血流成一條小河,足以看出瓜爾佳察多的人確實不少。
然而,公冶霖在最後關頭搬來了救兵,那是他在江湖上的各方勢力,本以為朝中之事他們不會插手,但沒想到瓜爾佳察多的名聲那麼不好,一聽是對付他,各幫派立即表示願意幫忙。
如此,才能將後續趕來的敵人一網打盡。
公冶霖回到宮中的時候,陶清夢正站在屋內焦急地等待著,她不知道自己的藥到底有沒有發揮效果,不知道瓜爾佳察多到底有沒有死,不知道公冶霖到底有沒有活下來。
然而,這一切的問題在他推開門的那一刹那便得到了答案。
陶清夢幾乎是撲向了他的懷裏,她完全不顧公冶霖身上的血液,此時她隻想去擁抱他,緊緊地抱住他。
“以後再也不許這樣嚇我了。”
陶清夢的聲音帶著哭腔,公冶霖知道她一定是擔心壞了。
“好。”
他摸了摸陶清夢的頭發,長久以來的壓力和疲憊在這一刻一起湧了過來,公冶霖緩緩閉上了眼睛,終於可以睡上一個安穩覺了。
昨晚京城發生的事很快便傳開了,人們將公冶霖和瓜爾佳察多對決的場麵傳得越來越神,甚至有人說公冶霖最後召喚出了雷電,將瓜爾佳察多直接劈死。
但無論是哪種說法,都是在稱讚公冶霖的英勇。
三日之後,宮中舉辦了一個簡單的登基大典,公冶霖按照規矩,拜了宗廟,在那之後陶清夢也被正式加封為了皇後。
但她卻仍然放不下那些草藥,總是化妝成各種樣子,想方設法混進藥房。
最尷尬的是,陶清夢實在是不擅長偽裝,這可苦了太醫院的太乙門,又要裝成不認識的樣子,又要小心不要衝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