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位就是秦天南秦先生啊,夠爺們,佩服!”
暴徒首領看到秦天南站了出來,滿意的點了點頭。
“放了她們。”秦天南淡淡的說道。
蔣曼君望著前麵挺拔的身影,眼神複雜。
聽到他的話,暴徒首領冷笑一聲,說道:“放人當然可以,不過還得請先生再往前走幾步,把手舉起來,給我跪下!”周圍的幾個暴徒得意的笑了起來。
秦天南剛站出來的時候,四把衝鋒槍已經從不同方位指向了他,所以這個首領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暗中的蔣曼君看的真切,忍不住為秦天南的處境擔憂。
但秦天南仿佛沒看見這幾把槍,負手在後,表情淡然的看著暴徒首領。
首領看秦天南冷厲中帶著嘲弄的眼神,心裏一陣發毛,很快又惱羞成怒。
“你他媽沒聽見嗎?走過來給我跪下!”
手裏的槍開了保險,抵在了那名小女孩的頭上,小女孩嚇的再次哭喊起來。
秦天南繼續看著暴徒首領,慢慢的往前踱了幾步。
那首領見狀得意的笑道:“聽說你還是個高手,可惜在槍的麵前,什麼高手都如同豬狗,在老子麵前照樣得跪下,哈哈哈。”
“哦,是麼?”
秦天南冷哼一聲,目中一閃,負於身後的雙手猛的向前一甩。
祁連九脈!
九根銀針同時迸射而出。
“你……唔……”
那首領隻覺得目中一陣寒光,然後瞪大雙眼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喉嚨上正插著三根銀針。
而首領左右兩側的暴徒也是同樣掙紮著倒在了地上。
“砰!砰!砰!”
情況突變,其他方位的兩個暴徒見瞬息之間自己人便倒了三個,反應過來朝著秦天南連連開槍。
然而當秦天南射出銀針的那一刻,身體也隨著一轉,那幾顆子彈擦身而過,然後雙腿猛的一踏,向前突進,隻剩原地一個殘影。
其中一個開槍歹徒隻見眼前一個模糊身影,脖子就被一個鐵鉗似的大手牢牢扣住,還沒等他來得及驚叫,就噴出一大口鮮血。
他的喉嚨被秦天南當場捏的粉碎!
整個過程不過十秒之間,剛才還氣勢洶洶全副武裝的暴徒團夥已經隻剩一人。
躲在一旁的蔣曼君一臉難以置信的捂住了小嘴。
“你……你,你不是人,你是個怪物!”
最後一名暴徒一臉驚駭,身體顫抖著用槍指著慢慢走過來的秦天南。
秦天南依然是淡然的表情,眼神冷厲中帶著嘲弄。
“啊……你別過來!”
那名暴徒精神終於崩潰,大叫一聲扔下槍,轉頭就跑。
秦天南冷哼一聲,向前一躍,已來到他的身後,單手掐住他的脖子,如同捏著一隻小雞一般把他淩空提起十公分,任其掙紮扭動。
“隻給你一次機會,誰派你們來的。”秦天南的聲音仿佛是深淵中的寒冰,讓人膽寒。
此時樓上一間裝修豪華的包廂之中,穿著製服的漂亮女助理正頭發散亂,一臉潮紅的坐在胡廣文身上,而胡廣文一手端著紅酒,一手在女助理身上肆意探索。
雖然被秦天南廢了男根,但胡廣文對於女人依然性趣不減,更加喜歡欣賞女人的嬌軀和媚態。
聽到樓下響起了一陣槍聲,胡廣文心中大定,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得意的笑了幾聲,雙手一起探索懷中女人的身體,引起女人一陣嬌喘。
“秦天南啊秦天南,你千不該萬不該自己送上門來,本來還能多活幾日,唉,還是太年輕啊。”
這些暴徒都是久經戰陣,嗜血如命的雇傭兵。
他們常年混跡於中東戰場和東南亞叢林,胡廣文的花了很大的價錢和人脈才請到江城,就是為了對付秦天南準備的,計劃在這幾天找機會殺了秦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