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王暴怒,天地變色。
整個山脈,都仿佛遭受到了地震一般。
也就是現在山上所有的生靈都不在了,要不然鳥獸奔襲的景象,還是隨處可見的。
而這股威壓,也讓遠處苦苦等候的陸星河等人心驚不已。
已經十幾個小時過去了,少門主還沒有回來,他們是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一個個都在心裏開始祈禱,希望人能平安回來。
可這都還沒祈禱多久,對麵山上那股無以倫比的威壓,讓他們的心都涼了半截。
“大長老,現在怎麼辦,少門主肯定是遇到麻煩了!”
一名長老心急如焚的說道。
“是啊,要不我們拚死去把少門主救下來吧,畢竟少門主可是咱們黑白門的希望啊。”
隨著大家的請柬,陸星河也是有些拿捏不準。
畢竟秦天南在這段時間裏,實在是創下了太多太多的奇跡,這完全不是用常理可以解釋的。
而現在,他千叮呤萬囑咐,說自己絕對沒有事,如果自己等人冒然前去,破壞了少門主的好事,那豈不是罪上加罪?
好在這股威壓,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此時山巔。
秦天南一臉的冷笑,至於那已經恢複巔峰的孟壩,則是蜷在一偶,瑟瑟發抖。
它那剛出生的孩子倒是想要張牙舞爪來著,可畢竟實力不濟,被秦天南一隻手就給提溜了起來。
那四隻小爪子在半空中揮舞著,還真有點滑稽。
“我,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剛才隻是一下子沒控製住,沒控製住。”
孟壩驚顫的求饒著,那一雙眼睛,連看都不敢再看秦天南一眼。
“沒控製住?”秦天南淡然的冷笑:“我剛才可是親耳聽見,你說什麼這就是褻瀆本王的下場,怎麼,是什麼下場,來,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展示出來給我看看。”
“我,我真的不敢了,我發誓,真的不敢了,我以聖靈的名義起誓,絕對不敢再對您不尊敬,如有違背誓言,我,我願被聖靈放逐蠻荒之地,永世不得入族。”
雖說秦天南並不知道孟壩口中那什麼聖靈,什麼蠻荒之地到底是個什麼鬼,但看那樣子,確實是在發了一個毒誓。
畜生不講信用,古來有之。
小時候,不是經常會聽什麼農夫與蛇這個故事麼,所以秦天南壓根就沒對這個獸王有太多的信任。
信你個鬼。
也正是這樣,才會在接生的時候,稍微動了一下手腳,在孟壩下體最脆弱的地方,施加了一道印記。
隻要他稍微催動一下,孟壩便會痛不欲生。
當然,如果孟壩真的能夠履行承諾,秦天南也不會造次的。
要怪隻能怪它自己了。
“好了,你慢慢調養吧,我需要下山,明日子時,我便會回來,到時候希望你能做好完全的準備,否則我如果死,也會先拉上你做墊背的。”
說完,秦天南就邁步準備離開,而孟壩則是在後麵微動著嘴唇,似是學人類在咒罵。
而就在這時,秦天南剛抬起的腳,突然頓足,嚇得孟壩是直接懵了。
那雙大爪子,抱著自己的眼睛,生怕被看見似得。
秦天南到不是背後長眼睛,真看到了這一幕,而是看著小孟壩,挺可愛的。
於是想了想,便從納戒裏取出了之前天平山一役,給眾人煉製的丹藥,還剩下一些,現在就權當是送給這小家夥的見麵禮了。
“它剛出生,身體應該還虛,你明日又要大戰,不易給它喂奶,這些丹藥,它肚子餓的時候就可以吃一顆,但不可一次吃太多。”
“放心吧,我不是你,沒你那麼冷血。”
似是怕孟壩暴殘天物,於是又補上了一句,這才離開,留下孟壩看著麵前那十幾顆褐色丹丸,眼神有些複雜。
其實動物,也有動物自己的情感世界。
隻是凶獸的話,所生存的環境要比較殘酷,所以才會練就了它們這種嗜殺成性的性格。
就像孟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