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去醫院,你媽媽怎麼樣了,你說你的後媽去了醫院找你親媽,後來呢?就回來了嗎?”
司小白看著坐在對麵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錯覺,覺得這個男人是在試探她什麼話。
“我媽沒什麼事情,我那個後媽大概就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想要用這種方式順便來挑釁一下我。”
“那你後來什麼時候回來的。”
司小白再一次看著這個男人,不知道是因為想起了此前他說,以後不要再見蕭楚這樣子的話,而她昨日裏又是蕭楚送回來的。
她沒覺得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本來他們之間現在頂多也算是個剛剛建立關係,並沒有牽扯到國家的法律保護。
更何況昨日,蕭楚並沒有做什麼出格或者過分的事情,等於說,一切都在正常不過,唯一的一件事情大概就是蕭楚說,你以為莫澤凱那是真的喜歡你嗎?
“想什麼呢?”他指了指桌上的飯菜:“再不吃就冷了。這些不都是你愛的。”
她的手心有些汗,不知道是在心虛個什麼東西,分明她又沒做什麼虧心事,但是她就是猜測不透莫澤凱這幾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是知道了些什麼,還是不知道什麼,不過隻是順口的幾句問候。
雙手捧起冰涼的橙汁,一口氣喝到大半杯。
“涼的少喝點,先吃點菜,不然冷的喝下去,再吃熱的,會胃痛。”
“放心,我胃好的很。”
“快吃吧。”
經過昨晚上的事,再怎麼努力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心裏終究還是被隔上了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隔閡。
就好像是分明告訴自己可能這個男人隻是喝醉了,無意識說出來的話,不當真,但是,都說酒後吐真言。
再加上蕭楚的話,她的心是沉浮的,是疑慮的。
一頓飯吃得她更糟心了。
期間,這男人仿若平靜的說道,“不管昨晚我說了什麼,都是酒後的胡話。當然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說了什麼話,但是你別放在心上,也不要聽信別人時候什麼,我對你是什麼態度,你自己應該知道,想和你結婚,那是真的。”
沒錯,這也是她懷疑的。
他們之間的第一次遇見過於尷尬,還有那一枚戒指,至今還被她藏著。
她當然不知道怎麼戴出來。畢竟那是個鑽戒,背後所象征的意義眾所周知。
可昨晚他說的每句話她都記得清晰,那一定不是什麼胡話。
“酒後吐真言。”
莫澤凱又笑了笑,今日都已經見到他笑好多次了,要是他的那些手下們見到,絕對大開眼界,但是事實上,這笑讓她更心慌。“白白,女人問太多就不可愛了。”
他不想回答了,再怎麼問都一樣。
然後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她吃著桌子上的美食,可食物再美味,卻失去了興致。
之後誰都沒有說話。
這種沉默逼迫司小白不停的去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
大概就是感覺看到這個男人就會滋長這些無限的想象,可能也知道這隻是喝醉之後酒後的一種表現,但是事實上,她的內心已經存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