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爸爸,他們很忙?在忙什麼?”諾諾歪著腦袋,然後終於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一副小大人的語氣,“看來,我可能會有望再來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了。”
“噗——”
蕭楚本是喝著茶,突然被諾諾這一句話,嗆得忍不住大聲咳嗽。
“咳咳——”
“蕭爸爸,我看,你也是沒戲了,就他們兩個這麼膩歪的樣子,估計你得抽空找個其他女人了,別把心思放在我媽身上了,沒戲。”
於是,蕭楚再一次覺得被深刻的打擊。
這不過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啊。
五歲的孩子啊。
諾諾出門去了,而蕭楚陷入了沉思。
或許諾諾說的沒有錯。
他是該找個女人了。
——
莫澤凱暈倒在司小白的身上的時候,這可嚇壞了她。
很快,莫澤凱被迅速地送到了距離業城部隊最近的軍區醫院進行救治。
醫生都是事先準備好的,人一到,他們就行動了起來。司小白穿上了無菌衣,跟著進了手術室。、
她是自己要求進去的,因為她想要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傷的有多麼嚴重。
分明前一刻還能衝著他笑,還能說老子想要你的那種流氓的話,下一刻,突然暈倒在他的身上。
被她包紮的繃帶被解開,一種尖銳的痛,射中了她。雖然剛才就已經看到他身上的傷,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哭泣。
為什麼這樣的痛,要出現在他的身上,她都寧可是出現在他身上。
她在焦急地等著他的時候,可他經曆的,卻是真真實實痛苦的事情。平常人,便是把小心手指被割破了,鬧了點傷出來,都能叫上半天的痛。
可是有幾人,能有這個勇氣拿刀直接去調開自己手臂傷的肉,沒有麻醉就這樣子直接將一顆子彈取出來的,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有些人,在麻醉劑的情況下,做個手術都擔驚受怕,可他,連麻醉都不能,就這麼生生地拿刀就下去了。
這該需要多大的毅力!
替他手術的醫生,都忍不住驚歎了,
那大腿上,新舊不一的傷口,有些地方,都爛了,化了膿,直接未結痂。
洗澡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可是那個時候,男人不想讓她看到於是就拚命地誘惑她,讓她分心不了。
可是其實她還是看到了,隻是這個男人的誘惑太大了,她及時是看到了,也沒有多說什麼,可是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些傷口是有多麼的嚇人,可怖。
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她都不敢去看。
那幾個護士都唏噓不已,說真的大概也沒有見到過傷成這樣子的人,還能不喊疼的。她自己也是學醫的,
那個笨蛋,流氓,分明都那麼嚴重了。都是個都已經在鬼門關前不知道繞過幾回了的人!還能拖著她說要大戰幾十回合。
那個男人啊,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此刻的心好疼,好難受,難受的快要死了。
醫生一點點的處理她的傷口,必要的時候,她真想讓這些疼,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