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門一下子打開的時候。
司小白還慌得在撿地上被摔碎的杯子。
一個不小心，手指被碎片劃傷。她“噝”了一下，將手伸了回來。
可是抬頭看向媽媽的那一刻，她好像從媽媽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東西。
“白白，沒事吧。”方若如蹲下了身子，拿起她的手，“都流血了，怎麼那麼不小心啊，媽媽看看。”
她站起了身子，“媽媽，我沒事。隻是一點劃傷，貼張創口貼就好了。”
“那就好。這裏等下叫傭人來處理吧，你——”
“哦，我是來叫媽媽和外公吃飯的，想著你們在談話就端了杯茶給你們，結果真沒用，還摔了。”
“嗯嗯，媽媽和外公馬上就來。你先下去吧。”
“好。”
司小白轉身的那一刻，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對，但是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是哪裏的不對。
媽媽跳樓不是因為司向南？
那是因為什麼？
是因為誰？
而這一次看到媽媽回來，總感覺媽媽像是藏著許多事情一般。
——
司小白再一次見報了。
隻是這一次，整張版麵都是關於昨日裏小區門口發生的事情。
“白白，你和莫澤凱？”
這番試探的話，她豈能不懂。
“媽媽，我和他沒什麼了。”
“那你和蕭家那小子是怎麼回事，你們在談戀愛，諾諾應該不是他的孩子吧。”
“媽媽？”
方若如將她拉到一旁，“白白，你和莫澤凱不能在一起，如果諾諾是他的孩子，那麼——”
這後半句話，司小白沒去深究。
因為媽媽接了一個電話，而暫時中斷了這個話題，隻是在接電話之前，她又說了一句，“你們不能在一起。”
她沒問為什麼。
因為問了也是白問。
所有的人都在反對，又何止媽媽一人。
不過方家大小姐回來的消息一下子就傳開了。
她不知道外公是有何用意， 召開了一場記者會。
空前盛大。
記者鎂光燈前麵，她看到媽媽談笑自如的坐在那裏。
“諾諾，你說為什麼那麼做。”
“笨。”諾諾白了她一眼，“這都不懂，你先看看，好戲恐怕還在後麵。”
司小白覺得不笨，可是還是被諾諾鄙視了一番。
記者會上，那些記者一個個爭相的把問題拋出來。
“方若如小姐，你身為方家大小姐，這一次身體痊愈之後是否要重新回到方氏上班。”
“不，公司我哥哥管理的很好，我不需要操心，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關於十幾年錢在業城鬧的轟轟烈烈的那件事情，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十幾年鬧得轟轟烈烈的事情不就是媽媽當年跳下陽台，然後司向南背負一個忘恩負義的罪名嗎？
難道還有其他的。
而她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她回頭，看到了莫澤凱。
“你……”她驚喜的捂住了嘴巴。
“諾諾。”
“好了，好了，要膩歪就趕緊去了，我當沒看到了。”
“還是我女兒最聰明。”男人笑著在諾諾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就被嫌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