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語完這句話,麵具人轉過身,向著與許浪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路過這條寬闊道路時,看到了躺在的賓館老板。
十根手指頭都被拔掉了,膝蓋也斷了,眼睛也下來,頭發全拔掉了……
但是,在許浪走後,她還是努力地,掏出手機想打救護車電話,但因為手指都斷了,始終打不出來。。
麵具人走到旁邊時,賓館老板聽到了腳步聲,以為有路人經過,興奮了起來。
“救我救我,麻煩你救救我好不好,幫我打個救護車電話,我快死了,快死了……”
賓館老板淒淒慘慘地說著,猛地抱住了麵具人的雙腿。
“你知道我是誰嗎?”麵具人冷冷地說。
“啊,你,你是誰啊?”賓館老板詫異了,聽口音不像是本地的,但也不是剛才的許浪和那兩個女孩啊。
“我是剛才那個男孩的父親。”
“什……”
賓館老板隻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了。
黑袍人微微低下身,一根手指洞穿了賓館老板的喉嚨。
賓館老板就是瞪大了黑漆漆的‘眼睛’。
腦海裏肯定無限疑惑,為什麼會是那個男孩的父親呢?怎麼會在這裏呢?
而且這法治社會,怎麼能隨隨便便殺人呢?
但是,這些問題都得不到答案了,身體倒在了地上。
麵具人收起了手指,朝著出口處走了起來。
手指上還留著喉嚨的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了沿途的路上。
……兩日後,塔克拉瑪幹沙漠的地洞中。
麵具人沿著樓梯,走了下來。
隨著他身子下來,頭頂上的出口又自動閉合了,像是從來都不曾出現這層沙土似的。
沙漠之下,真正的祖奶奶,站在一旁。
“祖奶奶,這次讓你久等了,又有半個月沒有見到我了吧。”麵具人摘下了麵具,露出了許滄海的麵容。
“孫子,你到底要做什麼?什麼時候放我出去。”真正的祖奶奶敵視的眼神,握緊拳頭說著。
其實按照祖奶奶的脾氣,完全可以暴打過去。
但是在被孫子許滄海困住的這段日子裏,祖奶奶也幾次三番地打過去,甚至是動用了偷襲這種不恥的辦法,可是都沒有傷害許滄海分毫。
相反的,被許滄海輕而易舉地打敗了。
意識到這個孫子這麼厲害,祖奶奶一點也不高興不起來。
因為許滄海的身上,散發著強大的陰暗力量。
祖奶奶不敢相信,自己的後代,到底是經曆了什麼事情,才變成了這番模樣的。
可是,無論祖奶奶怎麼問,這個許滄海都是一言不發。
把祖奶奶困在這沙漠之下的地洞中。即使是許滄海離開的這段時間,祖奶奶想盡辦法離開這裏,都動不了分毫。
祖奶奶驚歎著,這許滄海最多四十歲的年紀,卻道法如此精深,不可思議。
甚至在華夏幾千年曆史裏,如此高深莫測的人物,都是極為罕見的。
“說話啊!”祖奶奶見許滄海不回複,又問了一遍:“孫子,你到底是要做什麼?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嗬嗬,別著急,祖奶奶。其實我的目標跟你一樣,都是鍛煉許浪,讓他快速成才。”
“所以,我為他準備了一個盛大的訓練計劃,馬上就要開啟了。”
“什麼計劃?”祖奶奶陰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