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他竟然把殺人當做遊戲!這會兒我真想順著網線把他給抓出來,狠狠的痛扁他一頓。
理智的想過後,我就打字對他說:“你要玩我可以,想怎樣都行,但是別拿人命來開玩笑。”
他那邊這次隔了頗久,然後才發來消息說:“是嗎?死很恐怖嗎?人命很了不起?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啊?行,既然你那麼說,那麼我就不殺人了,但要你感受到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我連忙發消息給他,叫他別亂來。但是他再也沒有回複我了。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真的是輸得徹底了。
我落寞的底下眼皮子,心中如同被一塊大石頭給壓著,不留縫隙,讓我喘不過氣。
我就這樣頹廢的坐了好一會兒後,才想到了自己之前整理出來的那麼多線索。那些都是早想好的,不過出了網吧之後就被我給忘了。
好在這時一個靈光閃現,又讓我想起來。
當天下午,我又一次回到了學校,不過這次不是去宿舍,而是直接來到了白念茹的校長室。
“叩叩叩。”
我站在門外,頗為禮貌的敲了門三聲。
白念茹的聲音在裏頭悠揚的傳來:“進來。”
聽到她這麼說,我就毫不客氣的推開門,走了進去。這會兒她正在那裏辦公,還皺緊了眉頭,好像是遇到什麼困難的事情了。
抬起眼,一見到是我,她就問:“你來我這裏做什麼?不過也好,我正打算請你們走呢。”
聽白念茹下達送客令,我立即快步走了過去,將雙手往她的辦公桌一按,同時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還好意思問我?知不知道你們來學校之後,我們這裏又出了多少事?現在可好了,連開門的阿伯也死了,你們還不滿意啊?”說完,她笑了笑,這笑容帶著一絲諷弄之意。
刹那,我無言以對,因為這始終是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
於是我輕輕的抿著柔軟的嘴唇,沒有說話。
“你咋不吭聲了?”她又問道。
我沉默了好一陣後,才繼續說道:“我不會走的,除非這件案子查個水落石出,要不然還會有人死。把當年那幾個留讀的男生的通訊方式給我。”
“你要那個幹嘛?”
“調查他們,他們很可疑。”我堅定的說道。
白念茹低下目光,暗暗想了一下後,竟然很愉快的將這幾個男生的地址給我。
“這是他們以前的資料,給你。不過不知道他們現在還是不是住在那,這要你自己去調查了。”她說。
“好!”其實我真的想不到,她這次竟然不刁難了。
拿了這幾份資料後,我就一家家的去探訪,結果這幾個男生,有的都已經成家了,看上去也很正常;隻有三個還是單身,看上去有問題。
其中一個是開餐館的,叫陳信,他已經做了老板,有潔癖,做事時一絲不苟的。這讓我想到了那個房間,他最有可能是凶手。
另外兩個,一個叫文康;一個叫牧英範。
文康之所以可疑,是因為他是一個畫畫的,立即讓我想起了圖釘;牧英範可疑之處在於他是一個IT男,那笑容還總是帶著諱莫如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