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竟然走過來,擠開我們兩人,坐在中間。
一想到王秋月,我就下意識的往旁邊挪開了一下。葉煥程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也是往旁邊挪了挪。
“喂,你們兩人這是怎回事?我有毒啊?”
聽這小姑娘發脾氣,我們兩人這才又走近過去。
陳婉潔笑道:“這才對嘛。”然後她就看著我說:“你平時挺少在媒體露麵的,今日一見,真的是……”說到最後,她拖長了聲音。
我微笑著,沉默。
陳婉潔斟酌了許久後,才輕輕點了點頭,笑說道:“要是你願意把胡子刮一刮,再把頭發理一理,還是很帥的。”
我心想一會兒還要請她告訴我那幢房子的故事,就諾諾連聲,一直順著她。
“是是是,然後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問。
陳婉潔說:“我沒有工作啊!大學畢業後就待在家裏咯,反正我們家裏的錢是吃三輩子都吃不完,我為什麼要做事?”
我默然無語。要是照這麼說,我的存款也夠我吃幾十年吧?那我是不是也不用做事呢?荒謬了。
葉煥程倒是不注意這些,而是急著想快點知道那房子的真相,就問了許多關於那房子的問題。
陳婉潔是有問必答,因為她以前就住在這邊,和那戶人算是鄰居了。
她給我們說,聽她父母將以前那房子住的人是一個人口販子,專門搞那些違法的事情。
聽到這個消息,我和葉煥程兩個人挺吃驚的,還對望了一眼。
陳婉潔還告訴了我們一件事,問我們說:“不知道你們平時看不看恐怖片?”
“看啊!怎麼了?”我下意識回道。
“有一部恐怖片說將那些剛成型的孩子取出來後,做成食物給人吃。那個故事的取材,還是從他們那些人身上來的。好多年前,那個時候我還很小,然後那些人就被警察給抓了。現在一想到那件事,我渾身還起雞皮疙瘩。”
聽到這話,我立即想到:會不會就是葉煥程的女友出事之後,警方搗毀犯罪團夥,破獲大案的那件事?應該是的。
這才讓葉煥程立誌做警察!
我和葉煥程兩人都沉默了,陳婉潔還嘰嘰喳喳的說道:“真的好恐怖啊!你們不害怕嗎?那些人為了錢喪盡天良,所以剛剛看到你們站在那房子外麵,我還以為是和他們有關係的人呢。”
“怎麼可能?我們兩人不像壞人吧?”我苦笑了出來。
怎知陳婉潔咯咯直笑,看著我說:“你像,他不像。你要是刮掉胡子,弄下頭發,穿點比較時髦的衣服,那你也不像了。”
這年頭,真的是太以貌取人了,我也懶得替自己解釋了。
實實在在不好麼?要那麼帥幹嘛?還不是會老?
不過葉煥程也沒有因為陳婉潔的誇獎而有半點高興,他一直迷茫的坐在那兒,好像在沉思著什麼事情一般,那眼中還透出一股淡淡的憂傷之色。
我感覺他情況不佳,就舉起左手,繞過陳婉潔背後,輕輕推了他一下。他這才回過神,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