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個樣子是認真的,程楓的家產據我估計不出來。但兩個多月,要傾家蕩產的話,他也至少每天得花個幾百上千萬吧?
奇怪的是,秦淵同樣愁眉不展,感覺心情很是沉重的模樣。我很好奇,就轉身走了過去,問:“你又怎麼了?”
他沉悶的說道:“沒什麼,我就想著怎麼離開這兒,這才是目前當務之急要做的事。”
秦淵說的不錯,其實這個也是我現在很關心的,所以我暗暗的點了點頭。
經過一夜的密謀之後,為了洗脫自己的冤屈,我們最終決定了逃獄。
什麼金蟬脫殼那些都太老套了,秦淵從鞋墊子裏取出一根鐵絲,就輕鬆搞定了這扇門,然後帶我們走了出來。
到了大廳之後,警察見著我們出來,拿著警棍和槍紛紛對準我們。等他們要來把我們給鎖上的時候,程楓瞬間出手打暈幾人,而且速度極快。
秦淵也出手配合他,而我要做的隻是往外麵跑,然後找一輛車就可以了。按照秦淵教我的開鎖的本事,我很輕易的弄到了一輛車。
將車開到門口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正好跑了過來,上車。
我們三人一鼓作氣的逃跑,離開後,秦淵還算了一下時間,皺著眉說:“53秒49,慢了。”真的是爭分奪秒。
隨後,他還把安排好的最佳路線告訴了我,不過是要順著那種很隱秘的隧道等小路走,而警察就在上麵追。
我們最終被逼到了荒郊野外,車子還拋錨了。程楓想要打電話找來支援,卻發現這裏沒有信號。
程楓登時絕望,就往車上重重一踹,憤怒的吼道:“這都什麼事啊?”看得出,他是想要釋懷穆念英的死吧?畢竟穆念英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人,彼此陪伴了那麼多年。
秦淵倒是挺冷靜的走了過來,說:“剛剛地圖上顯示說,前麵有一家小廟,我們先過去,再做打算。”
我看天色已暗,而我們也是走得很累了,就答應了秦淵。
三人來到了著小廟之後,我們就零散的找個棲息的地方。我一直都很向外著大自然,就又是坐在門檻上,背部倚靠著門框。
其實這會兒就算是閉上眼睛,那些照片還不斷浮現在我腦子裏。穆念英死的樣子,在我腦海裏頭久久的揮之不去。
我其實自己都挺難受的,但還不斷的安慰著程楓他們,別想太多。
一直等到了天快亮,還沒有真正睡去的我們三就站起身,一同做了個決定:回去,複仇。
其實我主要倒不是要複仇,因為我知道自己和他們不一樣,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更主要的是:我的原則就是要通過法律製裁那些人,而不是自己執法。
因為我深知自己從來都沒有那種權利!
我們三人走了近一公裏,回到昨晚跑下汽車的地方,然後就開始修車。從早上一直弄到快接近中午的時候,我們才把車的線路重裝了一下,讓這輛車能夠重新發動。
剛回到了市區,我就接到了林正給我打過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