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陳雨休麵對活人時竟然這麼靦腆。他垂著頭,右手還不斷的捏著褲子,臉還有些發紅。
用不用這麼害羞?
我無可奈何的白了他一眼後,才站出來,以公立的態度說話:“好了,我們也別在這兒猜來猜去,還是先請周女士配合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誰知徐淩竟然霸道的說道:“我就是警察,還是行動組長,這件案子我有權調查,就在這裏過問。”
我不得已,隻好走過去提醒她:“別忘了,你不是調查這一方麵的,而且我們還有別的要事要去完成,你這樣做,隻會節外生枝。”
“那又怎樣?我的事你也少管。瞧你看著這狐狸精的眼睛,是不是被她迷住了?”她竟然這麼不滿的說道。
好吧,我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吃醋了。
這事可真是讓我頭疼。據說要麵對女人這種可以胡攪蠻纏、無理取鬧的生物,想贏,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逃。
於是我趁機說要出去喘口氣,然後就來到外麵了。
剛走到外麵喘了一口大氣,我就發現有個人在馬路對麵的大樹底下,鬼鬼祟祟的。瞧他扶著近視眼鏡看著這邊,真是惹人懷疑。
所以我走了過去,高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一聽到我在叫他,對方竟然轉頭就走。這是做賊心虛吧?
我立即跑了過去,想要抓住他。但是這裏的路我並沒有他熟悉,所以不一會兒我在這些烏漆墨黑的巷子裏頭迷了路。
鬼知道我現在是在哪兒,我左顧右盼,卻感覺每個路口都一樣。反正我是分辨不出剛剛是從哪兒來,更不知道現在應該往哪兒走了。
附近是有人家,但是又都熄了燈,門也沒敞開的。
頃刻間,我感覺頭部壓力大得很,而體內又如同有火在灼燒一樣。現在我真的是自投羅網了吧?真擔心那人會突然冒出來,給我一錘。
就在我心慌意亂之際,眼鏡男竟然從左邊那條路跑過,和我這邊中間隔著一條路。
我到底要不要跑過去追上他呢?這個人真的很可疑,不追的話,我可能會錯失良機。
所以我決定還是冒險去追。
結果竟然被他給引到了一個祠堂裏。
我獨自站在這祠堂的外庭上,看著裏麵那個廳堂上的靈位,心想凶手肯定就躲在這裏了,而且煞費苦心引我來到這裏,八成是要殺人滅口。
但我還是鼓足了勇氣,戰戰兢兢的,衝裏麵走去。
一邊走,我一邊深深吸著長氣。等我走到裏麵這一個庭院後,門竟然全部自動關上了。
聽到關門聲,我立即回頭望去。就在這時,我感覺在廳堂那邊好像出現了個人,於是我又迅速轉頭望去。
果不其然,剛剛那個家夥就站在廳上,右手上還握著一把斧頭。
“你想要幹嘛?我是一個警察。你難道連警察都敢殺?”我儼然道。
他奸笑了一下,反問:“我為什麼不敢?”說完,他就用右手舉起了這一把大約有四十多厘米長得斧頭,衝我這邊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