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背後那股力量究竟多龐大?不可估量。
想著,我緩緩的走回沙發,坐下。
小狗在我懷裏,伸出舌頭來,舔著我手背。我這才回過神,低下頭,看向它。隻見它正抬著眼,張著灰溜溜的眼珠,望著我。
我突然想起那平時總彈出來的廣告,什麼開局隻有一個人和一條狗。
好了,我現在真的做到了,而且這帶的還是一條幼犬!
不過總好過隻有自己一個人,所以我摸了摸它的小腦袋。這會兒滿腔其實都是無奈:想我賀陽,偵破了那麼多常人不敢接近的靈異案件。在這件事上,我明明知道是人為,有人在暗中作祟,卻變得格外的慌。
或許,是因為我太清楚:人心比鬼可怕。
一直等到下午,我才決定了:“我不能再在這裏坐以待斃了,至少得回李寡婦那裏查一下。畢竟我沒有多少時間了,上級隻給我一個禮拜。”
回過頭,透過模糊的窗戶,看得見窗外的雨已經停了。我放心不下這條小狗,就帶它一起出門。
離開時,老板還不知道我已經出了事,問我說:“警官,要出門啊?”
“嗯。”我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然後就帶著這條小狗離開了這。
路上,我發現它原來會在我身後跑著,跟著我,就將它放下來。而解脫雙手後,我動作的確利落了許多。
隻用了將近半小時,我就又來到了李寡婦這裏。
這外麵已經被圍起了藍白相間的警戒線,不過我是奉命調查這案子的,所以還是走過去,揭開了這警戒線,帶著我的小狗走進來。
目前我很明確,自己要找的是那顆狗牙。
如果我沒有拆錯的話,狗牙應該還在左邊這房裏。不過這放已經被火燒得塌陷,變成一堆廢墟,又因為大雨的緣故,又濕又髒。
好在我出身也不高貴,這種粗活兒時幹習慣了。
我一點也不嫌棄,先戴上一直放在褲兜裏頭的手套,然後就搬開了燒斷的半截橫梁。
用了吃奶勁將橫梁搬開後,我從下午找到黃昏,又從黃昏找到深夜,這小狗也一直在旁邊跑著,像是在幫我尋找一樣。
可是找到晚上八點,還沒找到。
我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嚕作響,心想小狗應該也餓了,所以我帶它來到了一家麵店。
在吃麵的時候,我和老板買下那些起出來的骨頭,給它吃。
就在它吃骨頭時,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那人被狗咬過之後,沒準會擔心自己患上狂犬病,所以去看醫生。
這小地方,診所應該就那麼幾家吧?加上獸醫應該不超過十家,我何不走訪一下?
於是我來到老板身邊,問:“老板,這裏現在有幾家診所啊?”
“診所啊?如果說正規的,那就隻有一家衛生所就和一家醫院。要說起那不正規的,就老徐、老李,還有些我不知道的吧,總之挺多的,你問這個幹嘛?”
“沒什麼,那麼衛生所和醫院離這裏遠嗎?”我問。
他說:“從這裏坐車去到區裏,應該有幾十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