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煥程竟然不顧我的申辯,打量著我的臉看,說道:“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更何況,你身邊現在有王秋月那個女人,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哼!”
他可以誤解我詆毀我,但是詆毀王秋月就讓我不爽了!
我直接提著和我鎖在一起的凳子站起身來,硬是逼近過去,嚇得他往後一縮,“你可以懷疑我,但是絕對不能懷疑王秋月!她跟了林局多久,時間不比你短吧?她的為人怎樣你會不清楚?”
“她之前是做什麼的?臥底!雙麵人!”他給我翻起了王秋月的陳年往事。
我就跟他歇斯底裏起來:“嗬嗬,她當時那麼做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任務麼?還有!她是為了替姐姐報仇,揪出罪惡的根源,是站在正義這一邊的!”
“正義?”葉煥程笑了,而這笑容在那苦澀之中,多了幾分陰冷。
說到這兒,他也突然不再說下去,隻轉身走了。
而後,我又被關入了拘留室。
在吃飯的時候,我從警察口中得知宋思玉已經被家裏人保出去,但是至於我,葉煥程說我是極度重犯,堅持誰來了都保不了。
我隻能失望的回到了角落,看著眼前壓根就不想動的飯。
過了好久,我才看見門又一次打開了!
“有人來撈你出去了。”這警察說道。
葉煥程不是說誰來了都沒用麼?怎麼有人來救我了?
我懷著好奇,走了出來。
來到大廳後,隻見保釋我的人竟然是那一名法警劉宇樺!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身著西裝、臉色儼然的男人。
劉宇樺為什麼要找這樣一個人來保我呢?
我走過去後,他就給我介紹了一下說:“這位是杜法官,是他來保釋你的!”
對此我倒是不那麼在意,現在我在意的是劉宇樺這麼做的動機何在。
說起來我和他是非親非故的吧?而且他為什麼要保我?這些都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來到外麵道別了杜法官後,我騎上他的摩托車,聽他在路上給我講了些事情,道明原委。
“其實一開始我是不想插手你們這件事的,但是後來我想想,這件事的確和我有關係,所以我就過來了。”
起初我還以為他說的是朱玉濤那件案子,但來到茶餐廳吃東西時,才聽他說:“並不是關於朱玉濤那件案子的,而是另外一件案子。朱玉濤那個人已經死了,我身為一個法警,不會搞錯,我敢百分百肯定!”
“另外一件案子?什麼?”我狐疑道。
劉宇樺用紙巾抹了抹嘴,說道:“其實就是關於我之前當法警時的所見所聞吧,另外一件案子,要從一個女死刑犯說起了。”
“好,你說!”為了要破案,我露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兩年前,我接手的最後一件案子,是槍決一名女死刑犯的。記得那死刑犯,當時不過23歲,處死的原因,是因為走私運毒,由於數量巨大,所以要被槍決。不過其實她並不是其中的主謀,主謀是她的男朋友,隻可惜她不願供出她男友的下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