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和孩子都這麼決定,老師也不能說什麼。
案子查到了這兒,有了那麼一定點的進展,但其實這作用一點也不大!
我們開車兜了一會兒後,我又轉回了那個村子,不過這次我們並沒有進村,而是在外麵靜靜的待著。
我就坐在這車上,思考著案情,以自己是古三林的角色代入一下,想:找不到孩子,那麼我來到這個村子,正好餓了,就跑去偷吃雞,結果被那個老板給撞見……
想到這兒,我就覺得不對勁兒!如果是被養殖場的老板林伯俊給看見,那麼林伯俊在報案的時候,應該會說的,不是嗎?
可這樣一來,又關那個看守義莊的神經病醫生什麼事?他給我們講了那麼一個棺材子的故事,說的時候,情緒還顯得有那麼一些激動,而且是自然流露的。
這其中到底是為什麼?那小醜為什麼還要和我兜著圈子玩?感覺他後期的矛盾是直接指向我的!
就在我暗想之時,劉宇樺忽然在旁邊問道:“你想什麼呢?”
“嗯?”我這才回過神來。
就在這時,坐在後座的宋思玉也說:“賀陽,你這一聲不吭的樣子怪嚇人的,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我知道自己現在和他們是同坐一條船上的人,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們了:“我怎麼想都想不通凶手每個時刻的想法以及動機,包括這裏麵存在著很多個矛盾,都想不通。其實之前那個神經病醫生,竟然裝作是看義莊的人,還講了個故事給我和葉煥程聽。”
“神經病醫生的話不用太過當真吧?”宋思玉說。
我暗暗搖了搖頭,回憶著當時那個場景,說:“不是的,他當時講得特別逼真,而且他說到那幾個警察的時候,顯得有些激動。”
“要不然我們去從那個醫生那方麵著手調查一下吧?”劉宇樺提議道。
我正有此意,就答應了他。
我們來到醫院之後,就向這邊的醫生詢問,但是很多人都表示不了解。
我們又問過一些護士,其中有一些貌似是知道的,卻故意避而不談,不過對方涉世未深,所以都被我們給看穿了。
隻是人家小姑娘不願說,我們也不好去逼迫啊!
最終讓我看見了那天就在這辦公室門口碰見的那個護士!
我立即攔住她,說道:“護士,我知道你肯定知道關於這個辦公室的迷,希望你能夠告訴我們,因為這涉及到了多宗命案,真的很重要!”
那個護士猶豫片刻後,才看著那一塊牌子,對我們說道:“其實這裏頭的醫生,怎麼說呢,他是有病吧?我們護士長曾經給我們講過醫院裏流傳的恐怖故事,就是關於他的。”
“那個恐怖故事是怎麼說的?”我感覺事情不是空穴來風。
她冷幽幽的盯著這被畫了一個叉的門牌,說:“故事要從一個病人說起了,而且其實那件事就發生在不久前,所以你們可以看到,這個叉才剛剛畫上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