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我變得心急如焚,就想著趕快趕回去。
我倆等車的時候,小玲依舊顯得那麼的騷動,總是對我說出一些很過分的話。
我隻望著馬路,冷漠的回應道:“我現在有一種想要把你給丟到馬路上去的衝動,你知道嗎?”
聽到我說這話,她這才閉嘴,不再說了。
等計程車趕到之後,我就立即帶她前往那醫院。
一來到醫院,小玲就開始在我身邊說那些鬼話:“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挺邪門的,你有沒有覺得?還有啊,我聽說醫院這種地方,很容易撞到邪門的東西。我最近時運低下,不知道會不會遇到那種東西。”
我一直在心裏頭暗暗的翻著白眼,不想回答。
她又說道:“你比較有正氣,聽說那些東西最怕你們陽氣重的男生了,還有啊,我奶奶對你也挺滿意的……”
“好了,你再說我直接把你給丟出去。”我這話不是開玩笑的,而是我的心裏話。
小玲登時給我閉嘴了,不再說下去,更是暗暗的低下頭。
我倆來到醫院病房後,我還沒有走進去,就見王秋月一個人坐在病床上麵,直視著前麵那一堵牆,而雙手則是緊緊的揪著被。
看上去,她似乎是在害怕什麼,而且那樣子,顯得格外的緊張。
也許是感覺我已經過來了,她就自然而然的轉頭望來,更是叫道:“賀陽!”叫出我名字的時候,她那聲音顯得格外的激動。
這時小玲還在我身後說了一句風涼話:“也不過就長這樣嘛,一般貨色。”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但是這種女人真心讓我很反感。
於是我直接將她推了出去,更是把門給關上。
小玲嚇得在外麵大叫著我名字,我卻都假裝沒聽到。
我緩緩的走到了王秋月身邊,望著王秋月,關懷道:“好點了嗎?”
她卻望著門外,說道:“那個女的在叫你耶,聲音那麼淒厲,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不用了,這裏是醫院,一會兒護士就會過來叫她不要叫了!她就是一個神經病,要不是因為案子,我才懶得和她相處。”
王秋月是了解我性格的,懂得我對待一般人不會是這種態度,就暗暗地點了點頭,表現出了理解的樣子來。
我沉著了片刻後,才又望著王秋月,笑說道:“好了,沒事了,其實你不用想太多。”
她暗暗搖了搖頭,皺著眉頭,緊張的說:“其實這次不是我想太多。”
“那是怎麼了?”我緩緩坐在她身邊,關心道。
王秋月跟我說道:“我一趟下就做噩夢,然後我身上也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淤青,而且就是那個標誌所呈現出的淤青!法醫不是說過了嗎?那是長期打壓之後才會形成,可是我被誰打了?我不知道!甚至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會的,怎麼可能?”我感覺這很不可思議。
王秋月知道我不相信,就舉起手臂,給我看了一下。
想不到,她身上也出現這樣一個淤青了,而且很是明顯,看上去就像是被誰用那種手鏈長期甩在同一個地方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