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一片海裏找一滴水珠?不是我瞧不起你兄弟,你做不到的。”
我不在意秦淵的調侃,而是認真地確認道:“那你行嗎?”
“我嗎?”秦淵自信一笑,嘴角叼著煙,隨著他說話煙頭不停地晃動著,很大佬的派頭。
“我也不行。”
好吧,知道秦淵也辦不到,我倒是淡定了。
秦淵自身是個電腦天才高手,又曾經跟暗網有非常深的關係,可以說他是現今我能找到的最有希望告訴我暗網線索的人了。
秦淵以一副日天日地的牛逼姿態說出我也不行這四個字後,在後麵追加了一句。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暗網的一些潛規則。”
“什麼規則?”我打起精神,多知道多了解一點總是好的。
秦淵指了指電腦屏幕上顯示的那行網址:“你曾經接觸過暗網不少事,自然也知道暗網的很多網址都是不對外公開的,也有很多網址是一次性網站,使用過一次後就會作廢,就像你收到的這一個。”
我點頭,聽秦淵繼續往下說。
“我做個猜測,這個猜測以我對暗網的了解應該無比接近於事實,你所看到的那個活埋視頻,當時肯定是實時播放的,也就是說在那個女孩被活埋的時候,其實有無數雙眼睛在透過監控攝像頭看著她一點一點被活埋,而我相信,那個女孩自己也知道這個事實,甚至她就是專門為了給所有人做這個表演。”
“以自己生命為代價的表演?”我覺得我受驚不小,需要來跟煙壓壓驚。
秦淵一臉珍惜的把他剛才沒抽完就被按滅的半支煙遞給我,我嫌棄地拍開他的手,指著他懷裏捂得嚴嚴實實的煙盒提醒道:“那是我給你的。”
“給了我就是我的。”秦淵嘟囔道,心不甘情不願地從中抽了一根遞給我。
我點上,大口抽了一下,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裏打轉了一圈,鼻子裏緩緩吐出煙圈。
連吸了幾口,我覺得自己的心情緩和了下來,剛才猛地聽到秦淵這麼說的時候,我心髒猛地收緊。
我示意秦淵繼續說。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一個付費網站,就像是你們在網上追或者下載小黃片一樣,都需要錢。”
我點頭,暗網上交易的都不是現金,而是電子貨幣,比特幣。
“從你告訴我的一些細節來看,當時現場起碼還有兩個人,一個人負責手持攝像頭來實時錄下視頻,另一個在挖好坑後用鐵鍬活埋……”
“視頻的畫質音質都很差,如果是手持攝像頭的話,暗網難道這麼窮?一個付費網站隻提供這麼差勁的攝像機?”我不解道。
秦淵若有所思道:“可惜我沒有親眼看到視頻,不然我可以從專業的角度給你分析下這攝像機大概什麼像素,市麵上有什麼型號在範圍裏,現在先拋開這一點,我們繼續往下分析。”
“有人付了錢,女孩做表演,按照暗網的尿性,說不定還會有賭局,具體賭的什麼我不知道,可以賭的東西太多了,有錢的可以賭錢,沒錢的可以賭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