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那一個西裝革履,人模人樣,挺著個懷胎八月的肚子,滿滿的官僚氣息。
他坐進車子裏後,車子很快就開走了。
留下的幾個都是保鏢的樣子。
其中一個最高壯的說:“總算是走了,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另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人笑道:“睡什麼覺,照我說我們也去享受一下。”
高壯漢子嫌棄道:“你有毛病嗎,她們都才幾歲,惡不惡心,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刀疤臉立刻不幹了,陰沉著臉反駁道:“你在我麵前能什麼能,這樣的話剛才怎麼不說,再說惡不惡心的,一個個都好這口,說不定還真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試一試又不犯法,反正這裏天高皇帝遠的,隻要我們不說,誰會知道?”
高壯漢子立馬說道:“誰跟你說上頭的人不知道,人隻是不想管而已。”
刀疤臉不耐煩道:“有完沒完,不想管不就得了,裏頭的人能活多久還不知道,說不準明天就被玩死了。”
“都給我閉嘴!”
說話的是剛才還鞠躬彎腰送客的男人,他身高雖然比不上那個最高壯的,但是我看得出來他的西裝裏麵的肌肉很紮實,鼓起來的時候差點撐破西服袖子,他能站在最前頭送客,說明他在別墅裏的地位不低。
果然,他一開口,剛才還在振振有詞的高壯漢子和刀疤臉立刻不說話了。
他現在的臉色可不像剛才送客時那麼和顏悅色,一張臉陰下來,眼尾高高吊起,看人的眼神像一條毒蛇。
這是個狠人。
“行了,裏頭的人是供給客人的,你們最好別跟她們扯上關係,回頭一個心軟弄出事情來,我都救不了你們。快天亮了,都回去睡覺吧。”
前一句話疾聲厲色,後一句話倒是溫和很多。
刀疤臉顯然是個膽子大的,窺視著西裝男人臉色還行,也不像是真的生氣的樣子,就說道;“頭,其實我們沒必要太過小心,在這裏都多少年了,也沒見出過紕漏,這裏畢竟是H國,國內就算有什麼波折也牽扯不到我們這裏,再說國內現在風平浪靜的。”
“葉煥程的事情你們都忘了?那也是個狠角,現在誰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我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從西裝男人的嘴裏聽到葉煥程的名字。
難不成……葉煥程竟然跟他們有瓜葛?
這一瞬間我恨不得葉煥程現在就站在我麵前,他到底隱瞞了多少的事情?背地裏到底做了什麼?
我突然覺得他陌生得從來沒有認識過。
一幹人不可能站在門口吹冷風,一邊隨口閑聊著一邊轉移到了屋裏,一進別墅,幾個人就分散開來,嚷嚷著去睡覺。
我耐心地等著屋子裏的燈一一熄滅,天地重歸黑暗。
林義偷偷地從樹叢裏探出個腦袋來,向我打了個手勢。
我看了眼手表,用手勢告訴他再等五分鍾。
五分鍾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秒針一格格地跳著,分針慢慢地往前滑,五分鍾一到,林義就衝到了我的身邊,和我一起,兩個人無聲無息地潛入了別墅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