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白種帥哥沒有料到賀航這麼能打,顯然是低估了賀航,賀航的這一拳沒有任何阻擋的擊中了金發白種帥哥的胸膛,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這一拳的力道還是很大的,金發白種帥哥顯然也不是長打架,是被酒和女人泡壞的廢渣,就這一拳,金發白種帥哥就哀嚎起來,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賀航就直直的站在金發白種帥哥麵前,意思很明顯,要繼續打,哥奉陪到底。
誰知道金發白種帥哥沒有賀航想象的那麼硬氣,嚎哭著喊道:“你等著,你等著,我讓你們好瞧。”
沒有實力的憤怒毫無意義,賀航自然不會懼怕這種空洞的恐嚇,仍由金發白種帥哥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轉身跑了。
賀航從地上撿起袋子,提在手上。
泰拉一直站在不遠處看著兩個人的打鬥,等到賀航走近時,賀航注意到泰拉臉色的一絲愁容?
賀航沒有問,而是乖巧的站在泰拉麵前,人家心情不好,就乖一點,等她自己平複就好了。
“走吧,去吃飯。”泰拉低聲說了一句,就走在前麵,賀航趕緊跟上。
餐廳,這時吃飯的人不多,顯得很冷清。
泰拉和賀航坐在一個方桌麵對麵。
紅酒,一杯紅酒,兩杯紅酒,泰拉似乎想喝酒消愁。
“夠了,泰拉,不能再喝了,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呢?”賀航怕泰拉這麼喝下去,會喝醉,就出言相勸。
“你不懂。”泰拉突然提高聲音說道,“那個林頓,他會報複的。”
“這件事是我占理,怕他做什麼。”賀航不解,明明是那個叫林頓的金發白種帥哥糾纏泰拉,先對自己動手,波不得已才反擊的。
“我告訴你吧。”泰拉放緩了語氣,“林頓是我在留學英國的時候認識的,是我的同學,他就是英國權貴,畢業之後我回到父親身邊,就和他失去聯係。沒想到一年之後,他也來到這裏,還辦了一家報紙,他是編輯和記者。據我所知,他家族的石油公司也有興趣來這裏開采石油。”
“原來我打了一個記者。”賀航想,這個比較有意思,在石油開采上,終於有個對頭了。
“他過來之後,我跟他交朋友,不久之前,我發現他和別的女人來往,我就提出分手。他就不斷的糾纏,哎,這真是煩透了。”
“那你父親不管一管?”泰拉的父親在這個城市也算是位高權重,難道不能替女兒擺平這事?
“那是因為我父親顧忌道林頓的背景,還有他會在報紙上胡說八道,詆毀我父親。要知道,我父親還是有很多敵人的。”泰拉這麼一說,賀航才明白,越來林頓這個家夥還比較難纏。不過這也是相對的,對於泰拉的父親那樣不挪窩的政客來說,和記者結怨不是什麼好事,但對自己這樣的過路人來說,拳頭才是真理。你寫一百篇、一千篇文章罵我,我不疼不癢,反而,我一拳過去,就打得你屁股尿流。
想到這裏,賀航有了一些把握,對泰拉說:“放心吧,我能擺平這件事。”
“你能?”泰拉有點不相信,露出懷疑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