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離真人反到笑了:“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家,當眾說這種事,你羞不羞呀?你娘平日裏怎麼教你的?怎麼能主動是進男人的房中呢……”
玉晨小道士聽見這番話,下巴都要掉了,師父這是怎麼啦?今日忘記食藥就出門呀,哎呦,師父,您可別在說了,你又不是人家的爹,你說那麼多幹嘛呀?
“你怎麼那麼多的屁話,像蒼蠅一樣,一直在耳邊嗡嗡嗡說個不停,要打架便動手呀!”
韓濯也從窗戶飛了出來,攔住她道:“你瘋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秋離真人一舞手中拂塵:怒氣衝衝:“韓濯,你給我過來?你還是我天離中人嗎?啊!”
秋離真人一副我和我女兒說話,管你啥事呀?
韓濯身未動,隻是身秋離真人施了禮:“師叔祖,莫要動怒,鳳妝姑娘與弟子有救命這恩,這番她有難,弟子才不得已將她在藏在房內,弟子與鳳妝姑娘清清白白,沒有一絲越矩。”
鳳妝還張牙舞爪的站在半中,隻聽韓濯一句,沒有一絲越矩,便生氣的歪頭看著他,一雙杏眸中火苗躥起來,他們親嘴也親了好幾次了,還摸人家的腰……哼,這算什麼?
聞言,眾人手握長劍都一時驚得掉下來,這這唱得是哪一出呀?無情無心,高高在上的韓師叔今日怎麼跟變了一個人一樣?這秋離師尊也真是,這人家又不是她女兒,急什麼呀,何必話也要說不清楚了。
秋離尷尬的問道:“你們,你們上次在秀風林中可有……可有……”。
明明上次他和阿薑都有從皓月鏡中看到二人嘴貼嘴,以至於他還和阿薑……秋離真人臉莫名紅了,偏偏一紅,跟個猴子屁股一般。
眾弟子:咦,師尊的臉怎麼啦?難道是得了什麼怪病?
隻有玉晨小道士明白,他師父隻要一臉紅,整個張臉紅得能燙熟兩個雞蛋,隻是師父到底想到了什麼呀?莫非……
“有什麼呀?不就是親了嘴嗎?”
眾人驚呼,手中長劍紛紛掉在地上,哐哐當當一片聲響,秋離真人瞪鼻子看了眾人一眼,眾人又嚇得紛紛拾起長劍作圍攻樣。
“你這死丫頭找打是吧?道館清靜之地,竟敢白日宣淫,快吃我一劍!”
“來呀!臭道士!我早看你不順眼了,今日我就殺了你,為阿薑娘報仇。”
說起阿薑,秋離真人的紅臉剛下去,此刻又爬上來紅成猴子屁股,他本是想將她趕出天離山就好了,不舍傷她,此事若是攤到其他兩位真人身上,他二人可是毫不留情的讓她灰飛煙滅。
這丫頭怎麼就不明白自己苦心呢?自己又下不了手,一甩袖,讓眾弟子動手,而韓濯早就擋在了鳳妝身前,他不會再受一分傷害了。
鳳妝正生氣呢,也不管手傷,越過韓濯,闖到眾人中間來,眾人一揮劍招,擺出一個天罡陣來,一邊舞劍一邊念辟邪經,鳳妝聞經隻是輕蔑的一笑,跟她手中的紅蓮辟邪經比起來,這點鬧音算得了什麼?
她並不懼怕任何正道之光,她本身不是妖邪一類,不屬六界,卻活在六界當中。
鳳妝的惡趣味來,紅手紗下一雙隻剩下骨頭的手指撫摸一眾道人,道人們不曾想過自己的陣法對她無效,一手伸出摸到一大片人,接著,人群中有幾個小道士,捂著臉,痛呼一聲,接著半邊臉快速腐爛完,隻剩一張骷顱臉,人卻還活著,隻是痛得滿地打滾。
餘下人群大驚,退開一大步,看著地上痛得鬼哭狼嚎的幾個同門,嚇得心驚肉跳,鳳妝也被嚇了一大跳,呆呆望著地上的幾個人,心中自責不已,卻又不輕易表現來。
韓濯卻是眉頭一鎖,死死的盯著鳳妝,希望能從她眼中瞧出幾分異樣來,但是什麼都沒有,隻有得意之色。
鳳妝露出沒有紅紗遮擋手部,大刺刺道:“臭道士們,瞧見本姑娘的厲害了吧?看你們誰還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