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別說,也許是因為每天晚上和秦亦書劇烈運動,所以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神思昏聵,精力不濟,而且腰肢酸軟,總之看起來狀態很不好的樣子,秋媽媽一直不知道女兒和秦亦書暗度陳倉,還以為,真是女兒因為“絕食”和被關起來的原因,所以身體弱,很是內疚了一把。

隻是,內疚歸內疚,她依然很不喜歡秦亦書,還是防止女兒和秦亦書繼續見麵。

秋小包子也一天天長大,下個月就是他一歲的生日。周歲生日後不久,秋小包子就要去複查了。

因為涉及到秋小包子周歲,是個大日子,秦亦書光明正大的要來,秋媽媽雖然惱恨,也沒有辦法拒絕。

不隻是秦亦書,秦“““國中”””還有秦媽媽也要過來。酒席當然不可能在小小的秋家這裏辦。

淩氏財團旗下有豪華酒店,酒宴,就在那裏辦。

一大早,秦亦書就光明正大的敲門--雖然他兩個小時前,剛剛從秋依弦的香閨裏出來,但是,此刻卻要裝作好久不見的樣子,一進門就立即抱起秋依弦。

秋小包子今天是小壽星,穿著古代的長袍,係著玉冠,腳上穿著皂靴。他已經可以站立了,偶爾也能走兩步,隻是還不太穩。小臉蛋紅撲撲的,異常可愛。

看到老爹遠道而來,小家夥很給麵子的拍著小胖爪,用還沒長全的小奶牙依依呀呀的叫:“粑粑。”

“臭兒子!”秦亦書雖然每晚都能見到小家夥,但是秋小包子都在睡夢中,自己還不知道。因此看到爸爸過來,高興的不得了。秦亦書把他抱在懷裏,掏出禮物--長命鎖,小手鐲,小腳鏈,一套全是金子。長命鎖上刻著“永保平安”,他倒是不希望兒子以後大富大貴,隻要身體健康,無災無病的過一輩子就夠了。

“臭兒子,真乖!”秦亦書在秋小包子的臉蛋兩邊各親了一大口,親的小家夥眉開眼笑。他一把抱起了秋小包子,走到秋依弦身邊。今天為了給兒子慶生,她和秦亦書穿的可是情侶裝。秋依弦一身水色的長裙,白色的高跟鞋,脖子上帶著這一次蜜月秦亦書給她買的鉑金項鏈。而秦亦書則是一身銀色西裝,金絲邊眼鏡,懷裏再抱著個雪團子一樣圓滾滾的秋小包子,一家人站在一起,極其紮眼。就算秋媽媽不喜歡他,也不得不承認,秦亦書和她女兒,挺般配的--至少,在外貌上是這樣。

因為酒席是在外麵做,因此秋媽媽和秋爸爸也換了衣服,打扮了一番。秦亦書回頭,喊了一聲:“爸,媽,車子在樓下。”

“誰是你媽?”現在,秋媽媽對他的憎恨,像是一場執念。也許,她自己心裏都忘記了,當年要反對他們在一起的原因是為什麼,隻是單純的討厭而已。

“如果待會兒不想在酒宴上丟臉的話,您盡可以這麼說。”出人意料的是,秦亦書居然沒有站著讓人罵,而是頂了一句嘴。就是這一句,把秋媽媽給氣死了,她連聲嚷嚷:“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沒想到,秦亦書和秋依弦,連勸說都懶得勸,抱著秋小包子,直接開門走人!

這一下,可把秋媽媽氣的快暴走了。

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僵在那裏,反倒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半天,秋爸爸咳嗽一聲:“我們跟上?”

“誰稀罕!”秋媽媽心裏還是氣,秦亦書居然是這個態度,這也太過分了!他還是小輩呢!

“不是稀罕不稀罕,他們都下樓了。”秋爸爸聽到了電梯“叮”的一聲,兩人已經下樓了。

原本秋依弦對父母還不是這個態度,可是自從秋媽媽把她關在房子裏一個月,她對父母的態度大變。平常吃飯都不願跟父母說一個字,好像啞巴了一樣。親情的淡漠,在這一刻他們才有所感覺。那既是,秋依弦已經和他們無話可說了,眼裏隻有秦亦書,沒有別人。

想到自己乖巧的女兒,如今這樣沉默,她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悲苦。

“好啊,皓辰的周歲宴,我不去了!”秋媽媽幹脆一咬牙,因為女兒的冷漠,因為秦亦書的一句頂嘴,使了小性子。

她一直是個火爆脾氣,又加上秦亦書和秋依弦在她麵前,一直都是挺聽話的。所以她習慣了兩人的言聽計從,從沒想過,這兩人有翻臉的一天。

“真不去嗎?”秋爸爸有點迷惑。他是真的想要去參加皓辰的生日宴會,畢竟,這是秋小包子滿周歲了,非比尋常。

秋媽媽看了看他,眼裏有些糾結。兩人正煩惱著,一個電話打了進來,秋爸爸過去接通:“喂?”

“爸爸,下來吧,車在下麵等著呢。”是秦亦書打來的。秋爸爸剛要答應,也不知道秋媽媽哪裏來的氣,衝過去,奪走了電話:“誰要坐你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