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無力的笑了一下:“好一個破釜沉舟!我現在都有些佩服那些越南人了。居然敢玩兒這麼大。”
餘徽側頭想了想:“我覺得有些不太合理,越南人沒事襲擊警察局幹什麼……除非他們想殺死參與這次警察局裏談判地所有的黑幫頭目?可是明顯的,炸彈襲擊是在警察局的二樓。樓上的談判的那些人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所以我認為,這次襲擊,示威的意思更多。我覺得越南人是想惹怒官方,幹脆掀起一場大清洗。”
“他們的目的和簡單。”我歎了口氣:“現在最老實地,就是他們越南人。他們把所有的力量都收縮起來了!現在警察局被襲擊,警方接下來肯定是雷霆萬鈞的掃黑反黑大行動!整個溫哥華的黑道所有的場子,就等著被一遍又一遍的清掃吧!但是越南人的損失無疑的……因為他們早就把力量都收縮起來了。而最倒黴的是華幫,是阿拉伯人,是印度人,是伊朗人……當然,我們大圈也算幸運,至少我想道格不會對我們下手的。而且,我們最近……表現很乖啊。”
“這就是將計就計了。”餘徽苦笑:“看來越南人的腦果然不是簡單人……你弄出一個渾水摸魚,他們就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往徹底了鬧大!現在這樣的場麵,警方已經撕破臉了,這種時候,你隻能乖乖的忍著,再也不能坐任何的動作了!你之前打算把水攪混了行動的計劃,已經破產了。”
我搖搖頭,卻絲毫沒有氣餒:“哼,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年輕,也是第一次主事。輸了第一陣,不算丟人。下麵想辦法找回來就是了!哼……我倒是不擔心這點。隻是越南人鬧這麼大,其實他們也有損失,至少這場警方的掃黑反黑大行動。沒有兩三個月是平息不下來了。大家都關門不做生意……看看誰的損失大!”
頓了一下,我眼神森然,緩緩道:“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眼鏡蛇’到底是什麼來路!那個在樓頂被我幹掉地家夥,根本不是越南人!是一個白人!可是我和他說過話,很顯然,他說的眼鏡蛇是一個組織,不是一個人!似乎是有這麼一些人,代號就叫眼鏡蛇。他們這些家夥,到底和越南人是什麼關係?還有……眼鏡蛇欠下了我們大圈一筆血債!我現在終於也找到債主了!”
“你……你稍微等一下。”餘徽眼神複雜:“我這裏倒是有些新的現。”
隨後她走出病房。片刻之後,文拿進來了。
這個黑人高大的身子緩緩走到我地床邊,一臉冷漠。然後坐在了椅子上,他堅毅的臉龐似乎有些猶豫,看了餘徽一眼。
“文拿,把你知道的告訴他吧。”餘徽歎了口氣。
“是的,小姐。”文拿黝黑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煞氣。看著我,緩緩道:“陳鋒先生,關於‘眼鏡蛇’。我倒是知道一些資料。我曾經在美軍的某特種部隊服役,參加過一些海外的秘密行動……我知道,在非洲有一支很活躍的傭兵組織,就是叫做眼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