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桐:“是啊。元旦晚會是我人生第一次主持過的最大的舞台,我不想有任何閃失,而且你這個搭檔這麼優秀,我也不好意思拉你後腿對吧?其實我當時真的挺擔心,害怕自己做的不夠好,害怕自己出醜成為別人的笑柄。牧洋,是你經常鼓勵我,支持我,你的淡定、從容、樂觀和自信感染了我。”
米桐又說:“因此我不斷告訴自己,米桐,你要加油,你要淡定,你要相信自己,牧洋可以做到,你也一樣可以做到,你不比任何人差。所以我經常一個人躲起來練習,台詞背了一遍又一遍,包括上台要露出什麼表情,怎麼和台下觀眾互動,如何和你搭配調侃,我都做了一次又一次。”
牧洋:“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任何成功都不是偶然的,都是伴隨汗水和機遇,再加上持之以恒的努力。所以你的付出終究是有回報的,你看,你現在多好,成了Z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美女主播米大女神。”
米桐又說道:“牧洋,我永遠不會忘記,那晚你冒雨來給我送飯,真的,當我看到你全身濕透的時候,我當時特別感動,一個勁想哭。”
牧洋把米桐從他背上滑下的身子往上推了推,說道:“那天也是湊巧,我買飯的時候天氣還好好的,可是走到半路就下起大雨,所以我就一口氣跑到3號樓,飯送到你手上的時候都被雨水淋冷了。”
米桐:“那是我從小到大吃過最好吃的飯,謝謝你。”
牧洋:“你別那麼說,舉手之勞而已。好了,到了,我去給你掛號。”
校醫院晚上隻有一個女醫生在值班,她給米桐擦了些跌打的藥酒,然後還給她其它傷口上了點藥。
牧洋又把米桐送往她住的桃園。桃園離校醫院不算遠,二十來分鍾就走到。
米桐覺得時間過得真快,她趴在牧洋背上不想下來,他的背好舒服,好想他就這麼一直背著自己,到天涯,到海角,到地老天荒。
牧洋回到宿舍的時候,那幾個牲口正襟危坐,一付三堂會審的架勢。
“我說哥幾個,晚上吃飽了沒地消化,亂擺什麼POSE,充什麼大佬呢?”牧洋一邊換拖鞋,一邊說道。
寧大頭率先離座,一把抱住牧洋,很猥瑣地問道:“洋子,和哥們說說,美女主播的吻技怎麼樣?香舌軟不軟,口水甜不甜?”
牧洋一腳把這塊橡皮糖踢開:“寧大頭,你心裏猥瑣就算了,還恬不知恥的說出來讓別人知道,惡心不惡心啊你。你以後不要輕易開口說話,容易暴露你智商。了然?”
孟大海也探過頭來問:“洋子,真的沒上?”
“我上什麼上,我上炕啊。”牧洋沒好氣地說。
“花開堪折直須折,有花不折在犯罪你知道嗎?多好的機會啊。”魏和尚也不甘示弱,在一旁推波助瀾。
“就你們幾個心裏陰暗,以為所有人都和你們一樣齷蹉,人家洋子能和你們一個境界,都洗洗睡吧。”石頭在床上冷嘲熱諷地說道。
孟大海問魏和尚:“石頭這是咋了?好像不太對勁。”
魏和尚沒好氣地說:“還能咋了?就不許男人每個月也有那麼幾天啊。真是的,睡你的去。”
寧大頭幫牧洋全身擦了些藥酒,然後大夥又對牧洋開了幾句不痛不癢的玩笑,就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