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明:“沒有,就是懷念吃泡麵的味道了。”
“你這個懷念還挺持久的,一懷念就是一個星期?說吧,咱們是兄弟,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拿著!”牧洋從褲袋裏麵掏出四百塊錢放在昌子桌邊。
“別!洋子,我知道你最近手頭也緊,我沒事,挺挺就過去了。”文昌明直搖頭說道。
“你就別推辭了,一個男人磨磨唧唧,果斷一點。”
牧洋把錢強行塞在昌子口袋裏,然後直挺挺躺在床上。
昌子說的沒錯,牧洋也快斷糧了。
這些錢還是上次辭掉溜冰場工作的時候王哥發的薪水和在格林做球童的報酬。
這段時間生活費加上下午給易葉子墊付的醫藥費,還有晚上買的零食,零零總總一扣還剩六百多塊,牧洋剛才給了昌子四百,現在就剩兩百多塊了。
牧洋現在是源被截了,流倒是開的很大,而且他現在基本沒有收入,溜冰場工作辭了,格林高爾夫球場自己又不想去,基本屬於坐吃山空型,更重要的是他每個月還要支付許菲苒一千二百塊的月供,想想都頭疼。
想到許菲苒,牧洋想起她還給過自己一個大信封,好像裏麵裝的什麼補充協議。
牧洋從櫃子裏翻出那個信封。上次回來之後,牧洋就把信封隨手丟在櫃子裏。
這個信封還有一股幽香,牧洋不知道這是許菲苒身上的體香還是信封本身的香味,總之挺好聞的。
“洋子,你找什麼呢?”文昌明一邊吃的麵,一邊問道。
“沒什麼,隨便翻翻。”牧洋拿著大信封,又平躺在床上。
牧洋把信封拿在手裏,感覺有點奇怪,摸上去不像是合同,倒像是個什麼東西,這個許菲苒做事從不按常理出牌,根本不能以常理推斷。
牧洋輕輕撕開信封口,生怕把裏麵的合同弄爛。
大信封被撕開後,一個黑色的東西掉了出來,牧洋撿起來一看,是一個GOLDLION的男士錢包,牧洋知道這個品牌叫金利來,是一個國際大品牌。
“她又想搞什麼鬼?不會把合同裝在這麼小的錢包裏麵吧?”牧洋心裏直犯嘀咕,然後慢慢打開這個鼓鼓的錢包。
錢包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
廢話,當然是錢。
牧洋把裏麵的錢拿出來一數,1張一塊,3張5塊,15張10塊,6張100塊的,一共是766塊,比牧洋交給她的首付款少了二塊七毛錢。
“這個許菲苒,竟敢貪汙我二塊七。她故意說是補充協議迷惑我,還叫我在咖啡館看,明知道在那樣的情況下我根本沒有心思看,這麼多細節她都計算到了,這個許菲苒的心思也太縝密一點了吧?”
牧洋有點沮喪,在和這個許菲苒數次交手過程中,自己貌似一次上風也沒有占過。
每次都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一敗塗地。
牧洋又找了一下錢包夾層,找到了一張紙條和一張二寸的小相片。
這是一張許菲苒的玉照,相片上的許菲苒還是那麼迷人,她笑的樣子真的好美。
牧洋相信如果美真的有極限的話,那麵帶笑容的許菲苒一定是那個極限的存在。
牧洋把照片翻過來,背後寫了“許菲苒”三個字。